“小桔子,我有急事,先走了,这几天你辛苦一下,照顾好大家哦,村子很快就能恢复如常了。”
见沈景漓与松竹匆匆忙忙的往小路走去,丁愿吉上前一步喊道:“哥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能一直叫你哥哥吗?”
沈景漓转头一笑:“当然可以,我叫沈…漓,还有,让村长跟看守的官兵说,是摄政王派我前来救治村民,现下村民已无大碍,村子可以解封了。”
“一定要把此事传开,与官兵说此事时定要自信,不可支支吾吾。”
此时把秦夜玦揪出来最适合不过,既能树立秦夜玦爱民如子的形象,还能起到震慑作用。
这世道,谁敢触秦夜玦得霉头?谁敢轻易怠慢?
……
“皇上,咱们还去云香清楼干嘛?”
沈景漓着急忙慌的朝云香清楼的方向跑去:“本公子花了钱的,走快些,免得错过了美人。”
松竹语塞,怎么皇上还是死性不改呢?
到了云香清楼,龟公赶忙上前询问:“小公子,钱追回来啦?”
沈景漓语气轻松,“不过一点小钱,权当慈善了。”
龟公眼睛一亮,满脸不可思议:“呦~公子一看就是气度非凡之人呐。”
“那是那是。”
龟公见沈景漓的衣物上有泥土,头发也有些凌乱,疑问道:“莫不是没追上?公子可以报官,断不可纵容小偷逍遥法外。”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本公子都释怀了,你这么较真干嘛呢,哪里有美男,美女也要有。”
龟公:“您有一百两纹银吗。”
沈景漓:“有阿。”
“那您拿出来,给小的瞧瞧。”
“…本来是有的,不过被偷了,你知道的,就在你店门口被偷的。”
龟公面露难色,并不打算放行:“那您不能进去,没有一百两银子,您消费不起。”
沈景漓一脸问号:“???”
“门票十两不都给了吗?还要一百两?你们…黑店啊?大晚上的,专挑我一人讹是不是?”沈景漓越说越激动,还惊动了周围的人。
听到动静的人停下脚步,上下打量沈景漓,话语里都是不屑:“娘炮,没钱来什么青楼啊?”
娘炮娘炮,为什么老是这样称呼自己!就算她是真男子,娘一点又有什么罪?
就不能尊重个性多样化吗!?
沈景漓火冒三丈,“你过来,本大爷的随从保证不打死你…”
龟公连忙上前劝和,来者是客,可别真打起来,还要做生意呢,“公子们消消气,把花魁娘子吓到,可不好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才散了…
龟公又把沈景漓拉到一边,满脸抱歉。
“门票十两是没错,不过咱们店有规矩,身上没有一百两银子的话您消费不起,光落座费就需要一百两。”
“况且,您现在刚被偷荷包,估计身无分文吧?那您就更不能进去了。”
落座费就要一百两?!?
沈景漓面色沮丧,心情低落:“那把十两还给我,本公子改日再来。”
“门票一旦售出,恕不退还。”
“哈?”
“咱们再梳理一下,本公子是不是花费十两买门票了?”
“是的。”
“既然买了门票,是不是就可以进去了?”
“是的。”
“好,那本公子进去了。”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