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然后为自己点燃一支皱巴巴的香烟——来自于他的裤兜里,他甚至在点火的时候烫到了自己的手指。
“艾登。”马费奥打了声招呼,十分小心翼翼,对方看起来似乎很疲倦。
“马费奥。”尽管外表有所变化,但他还是像以往那样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语气。
“好久没见了呢。”
“是啊,两年了。我相信两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人改变许多,所以在现在,你还是我熟悉的那个马费奥吗?”艾登来回踱着步,不确定的说道。
“你想听的绝对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吗?”马费奥双手抱臂,倚靠着屋顶的烟囱。
艾登的步伐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子,背对着马费奥,从屋顶上望着赫顿玛尔热闹的市集。“最坏的结果是什么?最好的结果又是什么?每个家伙心中都有答案,所以,说出来吧,关于奥森特那些家伙们的事情。”
果然,他的话在马费奥的预料之中。他不相信艾登引起自己的注意力就是为了问自己一个从表面上看起来毫无意义的问题,他想知道的还是奥森特的革命军的事情。于是马费奥将在奥森特发生的全部事情告诉了艾登,他预想到艾登可能会有更激烈的反应,但结果不然,他很平静。
“是吗?失去聆听的西蒙,放弃聆听的革命军……”艾登喃喃道。
“聆听是什么意思?”马费奥问道。
“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奥森特的革命军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么,说说吧,罗斯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家伙?”艾登没有回答马费奥,而是将话题转移到罗斯身上。
马费奥脸上的表情有点沉闷,想起罗斯那个疯狂的家伙就让他感到不好受,那家伙为了自己的目的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狡猾,冷酷、残忍,除此之外,我还真的找不到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他。”
“很感谢你告诉我这些。”艾登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实际上,他早就已经与革命军撇清了关系,现在的他只是一只生活在赫顿玛尔阴暗处的狡猾的狐狸。通过那封信以及艾登表现出来的种种情感,马费奥相信他享受着没有立场的生活。“为了答谢你,我决定给你一份情报。”他狡黠的一笑。
马费奥来了兴趣,笑着问道。“是什么?狡狐先生。”
“我想你应该知道赫顿玛尔最近的一起凶杀案吧,有关达米安伯爵女儿的案子。”艾登摊了摊手。
“我知道,据说那家伙女儿的血都被吸干了。事实上,我的同伴卡米莉也在调查这起凶杀案的队伍里,怎么了?”马费奥没想到艾登提供的情报与凶杀案有关。
“我的眼线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怪物的爪痕和一些……”艾登刻意做了个停顿。“能让人们将犯人误以为是狂战士的东西。”
马费奥的注意力已经被完全的吸引住了,他不禁探出身子,想要问清楚。“什么东西?”
“血腥气味很重的劣质护手,上面还沾着血迹。还有装剑油的瓶子的碎片以及瓶塞,如果我的眼线没有看错的话,他还发现了鬼剑士专用的抑制器。当然,那玩意儿已经碎裂,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鬼剑士狂化的时候鬼手所产生的力量将抑制器给震碎。”
“那么怪物的爪痕呢?”马费奥继续问道。
“不像是任何人们常见的怪物,该怎么说呢?那更像是恶魔所造成的爪痕,你要知道,鬼手能够造成的爪痕与大多数怪物是没有多大区别的。”
马费奥的脸沉了下来,现在的他还不能确定事情的真相。或许真的有其他的已经被卡赞所控制的狂战士潜藏在赫顿玛尔,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一出嫁祸给鬼剑士的见鬼事情。“我会注意的,感谢你提供的情报。”
“非常乐意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