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元菁晚将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东珏也依然不改初心,“不试一试,怎么知晓一定不会成功。”
元菁晚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燕祈一把搂住了腰肢,在带入怀中的同时,便听他冷冷淡淡地回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们也不会再插手,成功与否,便看你自己。”
说罢,便直接带着元菁晚出了房间,头也不回。
而舒珊则是站在门口处,来回地看了又看,觉得气氛莫名地尴尬撄。
燕思桦顺势敲了下她的额首,也拉着她往外走。
走出了一段路,燕祈才止住了步子,但搂着元菁晚腰肢的那只手却并未松开。
“皇上,那是你的师兄。”
男人只是淡淡地应了声:“正因为他是穆淮,所以朕才会这般说。偿”
闻言,绕是元菁晚再怎么聪明,也有些不解,不由困惑地抬首,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看元菁晚难得露出这般疑惑的模样,燕祈心中一动,不过是一低首间,便在她的额首上落了一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般。
而后,才缓缓地解释道:“倘若师兄知晓了真相,他定然不会恨东珏,相反的,他还会同时牺牲自己来成全东珏。”
若不是燕祈这般言说,元菁晚倒还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慈悲的人,会用自己的性命来成全别人。
见元菁晚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男人难得轻笑了一下,将她额前的碎发轻轻地别至耳后。
“师兄自小便心善,而且还一直在外游历,看惯了生死,倘若可以用自己来成全别人,他定然不会拒绝。”
沉默了片刻,元菁晚也不好再说什么,转移了话题:“皇上怎么会知晓臣女被灾民劫持,并且还陷入了阵法之中遇到了生命危险?对了,皇上是何时到邛州的?京都那边的情况都已稳定下来了?”
元菁晚一口气连着问了三个问题,而且还不带喘气儿的。
男人不由无奈地挑了下眉梢,冰凉的指腹抚上她的面颊,而后慢慢地往下滑,直至停留在她的樱唇之上。
“几日不曾见朕,晚晚,你便不会说些有风情的话,来宽慰宽慰朕吗?前头事才了,便迫不及待地问起后事,朕有点儿不高兴。”
显然,元菁晚一门心思扑在正事上,一时忘却眼前的这个少年是有多么地傲娇。
不等她说话,燕祈便在同时垂首,稳住了那两片他思念了好几日的樱唇。
由浅入深,男人极为有耐心地步步引导。
但此处毕竟是在外头,即便是在楼上,但客栈内多少还是有人来来往往。
元菁晚可没这个男人那么地没脸没皮,双手抵住他宽厚的胸膛,便想要将他推开。
但男人怎会如她的愿,在扣住她的皓腕的同时,身子不过是往前一倾,便将她妥妥地抵在了窗棂处。
一手顺势便稳住了她的腰肢,腰际撞在坚硬的窗棂之上,元菁晚吃痛地微微启唇。
而男人便趁着这个空隙,完全地侵占了她所有的呼吸,丝毫不给她半点儿的余地。
却在下一瞬,只听外头传来了一阵躁动,有一声声的惊喜,传遍了大街小巷。
“是太阳!”
“出太阳了,乌云散了!”
“苍天显灵了,苍天终于显灵了!”
随着这一声声的惊呼声,便见得外头的百姓一面欢呼着,一面不忘跪下来,双手合拢,对着苍天虔诚地拜了又拜。
而在这壮观的叩拜之中,便见得不远处又传来了躁动,不过这次却并不是欢呼声,而是追打的声音。
有个头冠歪歪扭扭,衣衫被扯得不整的男人,从一大堆的人群中拼命地挤出来,卯足了劲儿往前面逃命。
在这个男人的身后,还跟着一对的侍卫,但即便这些侍卫的手中有腰刀,也无法阻挡住接二连三冲过来的百姓。
这些百姓便像是疯了一般,各个手中拿着锅碗瓢盆,甚至连砍头的大弯刀也带上,只朝着最前头逃命的男人砍。
从客栈往下瞧,这个观景点相当地好,恰好能将下头闹哄哄的场景尽收入眼底。
彼时,在下头闹哄起来之时,燕祈已然放过了元菁晚,但搂着她腰肢的那只手却并未打算松开。
元菁晚被他吻得脑袋尚还有些晕乎,不过在看到从客栈下逃窜过的那个男人之时,她立时便清醒了过来。
是宁晟尧。
不过此时此刻的宁二公子,哪儿还有半点贵公子该有的模样,即便是衣衫不整,脸上不知被多少双手给抓破了相,他也丝毫顾忌不上了。
此刻的他一心只想着快点儿摆脱这群莫名其妙冲上来要砍死他的百姓。
想必此刻他定然悔得肠子都青了,出门没看黄历,没有带够侍卫,以至于如此丢脸地被一群平民百姓给追着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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