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是吏部侍郎的公子,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亲自出来?”
“无非就是为了有恩于我们这些‘同年’罢了,这倒是不难想,若是他真的能够帮我们及第的话,我倒也不介意加入他们的阵营,就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这个本事了?”
“哈哈哈,陈兄多虑了。”此时门口一个人推开门走进来,正是许敬卿,“我既然敢来这里跟你们会面,自然有充足的准备,你们不必担心。”
“我们自然不会随意猜测许兄的,许兄家族的能力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若是能够为许家效劳,我们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是,许兄能否先告诉我们要怎么做,也好让我们这些人心中有个底啊!”
陈治凝视着许敬卿,空口白凭的誓言谁都会下,若是许家不能够做到这些事,那么这番话又当换一个角度解读了。
许敬卿倒是信心十足,“这个好说,你们附耳过来。”
一番低声耳语,众人尽皆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只是这个时候,门口却响起了脚步声,随之愈发急促,也越来越远。
陈治第一个反应过来,“什么人?!”然后快速去把门打开,只见外面空空如也,而远处的花圃只剩下一闪而过的身影。
“怎么办,许兄,刚才似乎有人在窥探我们。”
“急什么,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定可保万无一失,他们就是知晓了又能怎么样?舞弊之事年年科举不都是在抓,又有哪一年有过成效的,除了那些侥幸带了小抄进考场还抄出雷同卷的倒霉鬼,在我们的操作之下,不会有问题。”
许敬卿低头自酌,对那远去的身影不屑一顾。
“那便全都仰仗许兄了。”陈治俯首向许敬卿一拜,想了一会儿又说道:“只是小弟有一事想要求助许兄,此事不了,我心中难平啊!”
“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许敬卿皱眉,有些不悦,现在自己将事情偶读已经全盘托出,对方却在这个时候提出了条件,未必不是带了些威胁的意味?
“许兄可识得墨谦其人?”
“哼,名满京城谁人不识?”许敬卿没好气地说道,这个陈治真是没颜色,自己三番两次被墨谦下绊子丢了颜面,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实不相瞒,小弟与这墨谦以前是同窗,但是此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不但做得高官之后便狗眼看人低,还数次羞辱我,不知道许公子能否帮我报一箭之仇?”
许敬卿心思一动,莫非此人与墨谦也有隙?那可真是太好了,这个仇本来不用他说我也会记着的,现在反倒能够拿出来买一个人情,着实有趣。
于是许敬卿假意为难地说道:“这个,你也知道墨谦在京城当中的地位,他现在被人奉为英雄,更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想要动他可不容易。”
陈治却不管不顾,若是说被以前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人超越这种落差还可以接受,那么被此人羞辱就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了,“若是许兄能够帮我,我这条命便卖给阁下了。”
“好,一言为定!”许敬卿爽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