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毫费力的就可以惯穿叛军的身体,然后再被战马冲倒,践踏。叛军本来就缺少衣甲,那里挡得住骑军的冲击,只被杀得人仰马翻,伏尸遍地。
在皇宫中观战的赵忱见了,也不由神色飞舞,对赵月如道:“果然还是六姐高明,如果不是前日六姐坚持重新组建骑军,那里会有现在的结果。”
赵月如微微一笑,道:“官家,步兵有步兵的用法,骑兵有骑兵的用法,各有所长,关建只有为将者的调用。论守城,自然是步兵比骑兵强,但兵法有云:守战必战。因此当需要从城中出击,挫动敌军锐气时,就是骑军有用武之地。”
赵忱也点点头,又道:“依朕看来,六姐现在也以经算是能征惯战的将材,如果这一次不是六姐身子不便,只怕是早就打败叛军了。”
赵月如也不由苦笑了一声,道:“官家太过讲,其实只是今晚叛军攻城,太过于急于求成,妄想一下子就攻入皇城来,然而却是欲而不达。如果叛军不是那么急于取胜,而是稳扎稳打,逐步消耗我们的力量,恐怕就不好对付了。而且我们也就无机可趁。因此非是我善于用兵,实在是叛军犯下了兵家大忌。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们的援军快来了,叛军才不得不如此。”
赵忱又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又去观战。其实两人交谈,都在尽量避免谈到杨炎身上。因为虽然他们现在对宗天玄所说话都大为怀疑,但毕竟杨炎的宝刀“风林火山”在宗天玄手上,因此不得不让人去想杨炎现在是生是死,只是现在他们都知道多想无益,只好都尽量避免谈起。
而这时在皇城外的战场上,叛军己被宋军杀得全线败退,为了躲避宋军的追击,叛军只好是慌不择路,也顾不到向后军的两侧撤退,就直奔着后军的阵列中间就退了下来。一下子就将后军的阵角都冲得有些松动起来。
宗天玄和陈亦都大惊,如果这么下去,达不等后军去攻城,就以经被前军的乱军给冲乱了,宗天玄急忙大声喝斥道:“不许退了,不许退了,都回去应战,回去应战。”
但宗天玄连喊数声,也无人听从,败军依然败退不止, 他不由心中焦燥,举起长剑,厉声道:“你们再不停下,我就不客气了。” 然而这时前军的败势己成,任由宗天玄怎样喝叱,也不能扭转过来。宗天玄不禁勃然大怒,情急之下挥动长剑正要去杀几个败军立威,但陈亦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心里明白在现在这个时候,用杀人立威的办法以经行不通了,急忙拦住宗天玄,道:“宗先生,不可。现在千万不能随意杀人了,否则我们一定……”
只是现在宗天玄心中正焦急,那里肯听从,一把推开了陈亦,挥动长剑,连斩三四名败军。而叛军督阵队的其他士兵见了,也都纷纷举起大刀,砍向败退下来的败军,一下子又连续砍倒了数十名败军。
但这个时候和先前的情况大不相同,因为败军现在是全线败退,而且后面还有宋军追赶,就算中间有几个人想要回身迎战宋军,但在这大潮流之下,并非一二个人能够左右得了,因此也只能身不甴已的随着大队一起败退。
而且这时叛军的前军和后军以经相接上了,后军中的督阵队以经失去了使用弓箭的空间,只能用大刀长枪来制止败军的溃逃。但败军心里早就对督阵队心怀不满,现在本来就是宗天玄先下令撤军,也并不是他们故意败退,又被宋军追击,在这样的情况下,后军还用刀枪逼他们回身去迎战,任谁也不会甘身。而且败军手里也有兵器,在能够得到的距离下,他们也绝不会只挨打不还手。
不知道败军中是谁先还手,手中的长枪狠狠刺向对面的督战队的士兵,那名叛兵没想到叛军竟也会还手,一时没有防备,身体被长枪贯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而那先还击的败军随即又被另外两把大刀砍中,同样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而他身边的同伴想也不想,立刻就举起手中的兵器向对方身上招呼过去。
开始还只是少数几个败军再反击,但反击的范围迅就传遍了全军,毎一个败军都举起手中的兵器,拼命的向着不久前还是自己的同伴身上砍、刺、劈、扎。整个叛军也立刻展开了一场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