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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祥并不懂医术,他询问是为了帮潇晨晨了解情况。听完描述后,潇晨晨也完成了诊断。她皱着眉头走出房间,李文祥以讨论药方为由,拉着她回到堂屋,迅速将了解到的病情告诉她。
“你觉得还有救治的可能吗?如果可以,一定要试试。但如果没有把握,千万不能乱来,这些村民疯狂起来比你还可怕!”
此刻,潇晨晨无心与他争论,沉思片刻后回答:“这里没有任何检测设备,我只能依靠观察、嗅觉、询问和脉诊的经验来判断,这位老人似乎是中了毒!”
李文祥瞪大了眼睛,这里是乡村,怎么会有中毒的事情发生?难道是兄弟俩为了争夺遗产而动的手脚?
“那还有救吗?”他急切地问道。
潇晨晨沉吟片刻,回答:“他的呼吸已经微弱,这里什么都没有,就算我有办法,也无法施展啊!”
李文祥牵起潇晨晨的手,向着门外疾步而去,“我们还是离开吧,免得无力救治反而遭责,不如去湖畔采集些魔莲,找个避风之地暂且安顿,总比陷入险境要好!”
还没等他们踏出屋门,七八位男女已簇拥至庭院,几乎堵住了门口,花卫东正与他们交谈。
看来,逃脱无望了!
花卫东走进来询问道,“两位灵医,家兄也来了,想请教你们打算如何救治家父,是采用灵药还是施展疗愈符咒呢?”
潇晨晨欲如实相告,但李文祥抢先开口,“我们需要了解,你们家今日食用了何物,老人家使用了何种灵药!”
花卫东指向墙角的砂锅,“草药全在其中,家父体弱,今日并未进食!”
潇晨晨的眉头皱得像极了包子褶,无器械无器具,她就像无米之炊的巧妇,陷入困境。
李文祥轻声道,“先去看看那些草药,万一有什么线索,我们也好有所准备。”
此刻,李文祥心中疑窦丛生,要么是老者误服了剧毒灵植,要么是有心之人布下了毒局。
他与潇晨晨将砂锅中的药渣倾倒在地,逐一详查。
潇晨晨每看一味,都摇头,直到药渣检查完毕,才对着李文祥低声叹气。
“没发现毒药的痕迹,刚才在老人身上也没发现外伤迹象,这真是古怪至极!”
两人正窃窃私语时,院中的人群已围拢过来。
领头的男子,面庞与花卫东有几分神似,沉声说道。
“我们家向来和睦,老人家身体康健,今日却遭遇此劫,怕是与二位脱不了干系吧!”
他的言辞间,竟将责任推给了李文祥二人。
潇晨晨正欲发作,李文祥拦住她,平静地回应那男子。
“食物可以随意品尝,话语却不能任意妄言!”
那男子冷笑一声,“若今日无法治愈家父,后果你们自行想象吧!”
说完,他转身走向病者的卧房。
李文祥盯着他消失的背影皱眉,随即对潇晨晨低语。
“我曾听闻,有些灵药混用会相互抵触,配伍不当不仅不能救人,反而可能导致死亡,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潇晨晨点头,“的确,本草古籍中有明确记载,十八反,诸参辛芍叛藜芦……”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停下,转头看向李文祥,“你可能触及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