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去的地方。
大夏银行在这两个地方开始落地,大夏的银票取代了西夏和旧辽的银票,度量衡再一次统一,给了商业的发展更好的助力。
短短两个月时间,数以万千计的商人在西夏自治区兴庆府,在远北道大定府安了家,或者安下了公司分部。
随着大夏各道赈灾物资的送来,随着这些物资发放到老百姓的手里,西夏和远北道所有的不确定因素,皆尘埃落定。
就在这没日没夜的繁忙之中,转眼已入了秋。
云西言在又一个日落时分走出了商业局官署,一阵秋风起,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望着街边的落叶,他哑然一笑,来时暑意正浓,此时却到了深秋……十月末了!
这些日子里,各州各县商业局的框架终于搭建了起来。
商业局的所有官员皆来自于大夏其余各道——这件事在短期内没有办法由辽人来完成,因为他们不知道大夏的商业运行规则,更不知道大夏的商业理念。
对于旧辽的商人而言,那些商业律法,商业准则,完全是一个全新的东西,以至于从大夏各道而来的异地商人已经开始了布局,他们这些土著居然还在观望!
这是一个过程,是新事物淘汰旧事物要经历的必然,商业局负责的就是尽量缩短这个过程,让这些土著们能够更快的适应大夏的商业节奏,跟上其它商人的步伐。
现在看来效果不是太好,这些土著们的思想有些顽固。
云西言叹息了一声,问题的关键就出在文化的巨大落差上——这些土著死活就弄不明白不就是做生意么?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规矩?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当其余商人布局完成之后,这偌大的市场,他们只怕分不到一杯羹。
对此,宁玉春的意思是,只要能繁荣经济,该被淘汰的就应该被淘汰。
此刻云西言对这句话也深以为然。
今年这个年怕是没法回观云城去过了,原本计划的今年去向游先知游尚书提亲的事儿看来得推到明年……游西凤,你可得等我!
对了,呆会回府,得给游西凤去一封信,这都多久没有联系了?
如此想着,云西言抬步踏入了秋风中,却见一辆马车迎面而来。
这马车停在了他的面前,马车上跳下一个一脸笑意的男子,“云兄,好久不见!”
云西言顿时乐了,“司马兄,好久不见。”
“来来来,云兄上车,这一次咱们来了许多人,都是旧识,我负责来接你,他们正往四方楼去。”
云西言一怔:“四方楼也开到大定府来了?”
“你不知道?听说都开门营业半个月了。”
二人登上马车,云西言一脸苦笑:“我还真不知道,这些日子忙晕了头,几乎都是在官署里吃的饭,再说这地方也没几个熟识的人,宁道台更忙,我哪里好去叨扰他。”
“嘿嘿,现在你有熟识的人了,今儿可得好生喝两杯!”
“好……我也很想喝两杯。”
“对了,贺三刀家里那位也来了,她还带了个人来。”
“种瑜?她带谁来了?”
“我得卖个关子,到了四方楼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