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罪该万死,竟然辱骂娘娘!该死,该死!”
群众们开始感到内疚和自责!
所有的愤怒一下子消散在夜空中。
百姓中除了自责声,有人居然还搧自己耳光悔罪。
寿帝在游船上看着这群憨厚的百姓,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百姓就是实在,但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
回想当初在修内运河时的草菅人命,寿帝也感到汗颜和深深的自责。
眼看领着银票走人的百姓背影,寿帝不禁唏嘘。
白面书生三个人每人囚禁在独立的一间密室。
他和珍妃一起走进审讯白面书生的密室。
此时,白面书生被铁链锁住手脚。
廷尉正在审问他。
“你和李轩是什么关系?”
“陌路人!”
“你和张东锡又是什么关系?”
“酒馆认识的酒友!”
“你们为什么合谋算计珍妃娘娘?”
“帮张侍卫完成心愿!”
“放肆!你们竟敢觊觎娘娘!掌嘴!”
只见白面书生的脸经过一阵掌掴,肿得像猪头。
“你究竟跟万籁毒堡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万籁毒堡是什么东西!”
“那你跟李轩的往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跟张东锡相识的时间差不多,早一个月吧。”
“李轩拿了多少好处给你们?”
“没有!”
“张东锡呢?给你多少好处?”
“给了一万两经费。”
“你们三个赚了多少?”
“七千多两吧!”
“钱呢?”
“身上。”
狱卒搜了他们的身子,确实有差不多八千两银票。
没收充公!
扣除贴补今晚奖励百姓的钱,还差三千两左右。
“你们犯了大不敬之罪,按律当诛——”
“九族!”寿帝接上嘴,“但如果能把你们知道的和盘托出,朕觉得你所提供的线索有价值,确实对案情有帮助,朕可以网开一面。”
“皇上饶命!小的知道李轩有一处药圃,里面养了一大批药师,专门给他采药,晒药和配药。”
“上次我去的时间,是李轩带着我的,好像有阵法和机关。一般人进不去的,不是迷路掉进陷阱,就是给暗箭杀死。”
“我曾经学过阵法,去过一次就记住怎么进去那里了。”
“药圃里种着什么药材?”
“药圃很大,里面什么药材都有,甚至有一些我从未见过。当时我很惊讶!因为我小时候也当过药童,普通的药材我还是认得的,所以当我看到那么多奇形怪状的药材时,我觉得好奇,目不转睛地多看了几眼,看得都头晕眼花了。”
“去过一次之后,李轩就再也没有带我去第二次了。”白面书生回忆道,“平时里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每次见面,只有他主动找我们。我觉得他无处不在,又来去无踪。”
廷尉又审讯了其他二人,口供差不多,但他们两个没有去药圃的经历,看来只是白面书生的跟屁虫而已,看来爆不了什么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