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威胁。
至于皇后姬月奴,容妃更是看得透彻。姬月奴天生佛缘,与寿帝极少亲近,这次游船出游,姬月奴都没来参加,可见她与寿帝之间的关系,隔阂得只剩名分而已。
这就注定姬月奴无法在权力斗争中占据上风,她的唯一王牌就是太子古明。
古明的存在和地位,自有人去撼动他,这是最高权力的角力,与她无关,不需要容妃去考虑。
容妃对姬月奴保持着表面上的尊重,却并不将她放在心上。
最棘手的还是珍妃。
游船停在海棠花园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随着海棠花的盛开与凋零,容妃的心情也跌宕起伏,仿佛与花儿有了某种共鸣。
每当清风徐来,海棠花瓣飘落的画面在她脑海中徘徊,带来了喜悦与忧伤交织的情绪。
在这片花园里,容妃找到了一种疏离宫廷的片刻宁静,她在海棠花的映衬下,思绪万千。有时,她会沉浸在花海之中,感受花瓣轻柔的触感,仿佛与花儿交心。而有时,她又会黯然神伤,看着花瓣随风飘散,心情跌入低谷。
这一切,似乎都在无声中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情感波动。
容妃的心情如同海棠花一般多变,喜悲交加,但她始终坚守着内心的信念和情感。
她呆呆地望着盛开的海棠花,从海棠花的花瓣中,她居然看到寿帝和珍妃双宿双飞的影子。
这突如其来的幻象让容妃心中波澜起伏,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珍妃,可以说在寿帝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而且是受宠时间最长的妃子。给人的感觉是,他们两个人永远都形影不离,像一对初恋情人。
珍妃在寿帝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这让容妃感到极大的压力。但她也知道,越是这样,越不能轻举妄动。
容妃暗自决定,必须要耐心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能够对珍妃下手。
寿帝和珍妃的身影在海棠花瓣中,交织出一幅美丽而悲伤的画面,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心痛和无助。
她忽然萌生一个可怕的念头,既然花非花,那便花成泥吧。
“既然如此,我何不让海棠花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她又一次来到淑妃的殿阁,看到淑妃也是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海棠花丛里,寿帝与珍妃双双起舞的倩影。
淑妃连容妃进来都毫无所觉,可见已入戏太深。
“姐姐,陛下和珍妃妹妹每天都在干些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看到容妃进来而不觉,淑妃有点难为情,但马上就释然地说:“容妃妹妹,陛下练的是长生不老功,听说是借用容妃的身体,把海棠的灵气和意蕴什么的,先吸进体内,通过什么化来着?对、混化,混化后再与寿帝继续在大周天化化(炼化)。”
淑妃把李道盟跟他说的关于寿帝练功的话照搬,总算大意是搬过来了,反正她没练过内功,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么,被珍妃吸过气意的海棠岂不凋落了?”容妃跟盛天歌练过内功,便追问。
“是的,每天都有大量的宫女、侍卫去打扫枯萎的落花。这偌大的花园,从这边练到那边的时候,这边的花又开满了。如此往复循环,不知道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淑妃说到最后,声音变成了哀怨。
“淑妃姐姐,快了,海棠花期也差不多了,最多也是这个月底。”
“是吗?这么快。花期就完了吗?”
容妃感觉淑妃的语气中又带点惋惜,心想这女人的情绪真的叫人难以捉摸。
“嗯,花期完了,花期……”
容妃想起海棠花期是受到气温影响的,太高不行,太低也不行,一般到五月底就完成了海棠花一年中美丽灿烂的“一生”。
容妃心中泛起一丝无奈,仿佛在思考着生命的短暂和无常。
海棠花的盛放与凋零如同人生的轮回,让她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更深的思考。
突然想起,在出发前,盛天歌给她安排了两名武功高强的侍卫,他们潜伏在游船的侍卫队中,为容妃提供安全保障。
容妃传唤了这两名侍卫,目光坚定而深沉。面对眼前的侍卫,容妃语气坚定地说道:“这次分配给你们的是一件危险的任务,我需要你们全力以赴,齐心协力,顺利完成任务。而且千千万万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两名侍卫点头,一会儿就消失在游船的角落里。
她知道此行充满了挑战和风险,但她坚信自己的使命和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