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动静,知道法军的火炮已经被摧毁。大喜之下,他命令全体休息埋锅造饭。
此时,法军司令官里维利刚刚用完早饭,正在欣赏留声机发出的音乐。突然炮声响起,里维利猛地睁开眼睛,接着站起来走到窗前向西南方向眺望。“河东传来炮声,看样子遭到袭击!”一名属下分析道。这功夫更大的、更密集的炮声传来,众人都懵了。“这是什么炮,口径比我们大,威力也比我们的大,说明河东遭到攻击。”里维利久经沙场经验丰富。
很快炮声停止了在无动静,“将军阁下,是否派兵增援?”里维利挥手制止道:“立即派人查明情况,不可轻举妄动”。河东距离河内主城大约有5公里,两边出来的士兵在中途相遇。半个小时后,河东派来的士兵出现在司令官面前。
“你说什么?敌方大炮有30门,口径是60毫米,shè程超过三千米。3轮齐shè己方六门大炮全部摧毁?”里维利发出质疑。“将军阁下,属下句句是实,如果谎报军情甘愿受军法惩戒。”报信的士兵惶恐道。“这怎么可能那,难倒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火炮就有30门,你们说这支部队有多少人?”众人迷惑不解,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出来。
河东再无炮声、也没有枪声。这功夫一名属下进言道:“将军阁下,炮击完后应该发动进攻,现在没有任何进攻迹象,说明对方没有进攻能力。我猜测有可能是黑旗军的土炮?”众人附合。里维利犹豫了一会儿命令报信的士兵回去,务必搞清楚对方是何方神仙,兵力有多少?
敌情不明这一点是最可怕的,里维利命令全城进入战斗准备,密切主意其他方向的任何动静。当天,河东守军派出了三支试探部队,试图查明对方兵力情况,可是都被炮击阻挡,根本无法靠近。里维利闻讯产生错误判断,认为敌方是在等待大部队到来,可是自己的兵力有限无法实施反击。情急之下于当晚里维利派人分别前往太原、凉山,让他们火速回兵增援。里维利没有想到,此举加速了法军的全军覆没的时间。
大约中午时分,河内城东南方向一片阔叶林里,邓子轩率部到达这里。“报告总司令,此处距离河内城大约三公里,没有发现城里有何异动。白旅长已经和法军交火,隆隆的炮声我们听到了。”提前到到达这里的第一团团长李胜禀报。邓子轩一边举起望远镜一边笑道:“白胜干得不错,吸引了法军的注意,命令部队就地休息。”
“总司令,为什么不立即攻城?”李胜迷惑。“攻坚作战势必造成伤亡,我们明知为何不避免无谓的损失那。我准备午夜时分发动袭击,冷一飞的侦察部队对城内的地形非常熟悉,在他们的引路下,天亮前就会结束战斗,而且是最小的代价。”“属下愚钝,我立即下令部队休息。”
夜晚来临,部队开始向河内城墙靠拢。第一团负责从东南部突破城墙进入城内,第2团炸开东城们,快速向里面突击,工兵小队配合第2团行动。为了避免误会,每名士兵左臂上都缠上白毛巾。军官教导队和jing卫排跟随司令部一起行动。军官教导队就是军校学员,眼下该队有将近300人没有分配。为了锻炼他们的实战能力,邓子轩在宁平出发时,命令教导队队长带领200人沿着海岸线攻占南定、太平,因为这两个地方驻防的法军人数不到百十人。
晚7时,一匹快马飞奔进入白胜的阵地。“报告白旅长,计划有变,这是总司令给你的手谕!”邓子轩的jing卫员把手谕交给白胜。白胜很快看完大喜道:“命令全体炮队,立即进入阵地。晚8时正,对河东展开炮击。”白胜心里清楚,总司令的意图是吸引法军主注意。
城内,焦头烂额的司令官里维利,黄昏才把送信的士兵派出。看到天快黑了,心里面好受多了。因为黑天敌方不可能采取攻城行动,这是最起码的军事常识。可是里维利哪里想到,一群惯于夜行的战神出现了。8时正,火光一闪震耳yu聋,炮弹又砸在河东城墙上。
河东防守最高指挥官是一位上尉,白天高度紧张的神经面对夜晚的来临有所缓解。这家伙总算从迷瞪状态下解脱出来。士兵们撤下城墙用晚餐,刚吃完饭突然炮弹从天而降,这名法军上尉大概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折磨,此时智商大幅度下降,继而下了一个错误的命令。
200名法军立即登上城墙防守,他们是冒着炮火登上城墙。整个白天白胜命令炮兵军官,定好shè击诸元。可想而知,士兵们登上城墙是什么状态。看到士兵被炸得屁滚尿流,这名法军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