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燚羲啊,不是大夫子说!你必须要重振夫纲!让你家媳妇爬不起来,这才没有力气给你布置功课不是?
饶是赫锦衣觉得自己心静如水,不在乎旁人目光和言辞,也不由脸皮子一红。
于是,邵燚羲心满意足了......
赫锦衣抬起手又是一尺子抽上去,打的陈飞文叫都没力气叫“别听这种污浊之人的闲言散语,有时间给我好好背书!”
恩,邵燚羲除非能高中三甲,否则这辈子都完了......老夫子再次肯定的点头。
邵燚羲不满的嘟着嘴,转头眼巴巴的瞅着魏博轩“博轩哥,我一直没明白陈飞文他们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儿?我不是爷儿么?他们也知道啊。”
“这种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杂碎别理。”哎呦,哎呦他家小`乳猫原来这么纯啊~感情庄家四个哥儿都没给他开荤?
真可怜......作为大老爷们而言,家里有媳妇这么久,居然还是处的,那叫悲剧。魏博轩心里哼哼两嗓子,丝毫没有觉得惋惜。
“哦。”邵燚羲觉得自己可乖了,别人不让问就不问,舔舔爪子又哼哼上,扑在魏博轩身上直喊疼。
赫锦衣当即扔下尺子,再次!再次!把那只不知道谁才是他家主人的死猫拽怀里“二哥给你的药呢?怎么没用?”
“昨儿给他们撕的时候掉了,”用好的脸颊那边蹭了蹭自家媳妇,顺带往上爬了爬“锦衣哥,疼......”
赫锦衣对上邵燚羲那哭红的眼睛以及红肿的脸颊心软、自责的不得了,搂着那只小猫崽叹息“这事,不会就这么了了的!”
大夫子心想,这众人耻辱之罪不清,按理说要上衙门,此外倒打一耙、威胁恐吓这种种都不能善了。魏家和庄家哪一个都不是陈府能受得住的,眼下却两家一起得罪,当真要命。
陈飞文恐怕以为邵燚羲只是没权没势家的公子,玩死了都无所谓,只可惜踢到铁板了。
“陈飞文此事当真?”大夫子心想,这是恐怕叫来三方家长前来妥当,可如此一来到时闹翻了自己学府又难堪。
陈飞文脸色铁青,狠狠瞪向邵燚羲“大夫子明察,绝无此事!”
“也就是说,你自己没事找事往博轩哥剑上跑的了?”邵燚羲冷笑“我身上的伤就自己长出来的了?”
“昨夜听闻你在魏博轩房内一夜,谁知道是谁做的。”陈飞文说的甚是阴险,也很是狡猾。
但邵燚羲是谁?这只死猫尾巴一卷便开口道“陈公子是忘了我家二夫人乃是神医?我身上的伤他难道看不出是什么时候弄的,痕迹又是出自哪只手?!”
这番瞧着,大夫子固然觉得这只乳猫奶声奶气的可爱,却不失爷儿的脾性。如若再长几年恐怕就不是猫儿这么简单了。
猫科动物小时候都挺萌,让外人瞧不出到底是什么品种,更是不知长大后会何等凶残。
陈飞文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你一爷儿被传出这种事还好听了?当真不要脸!”
邵燚羲强压下魏博轩想要挑起替自己出面“我倒什么都不做,却难堪了?你倒是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反倒理所当然?此事既然你敢在夫子面前诬陷博轩哥行凶伤人,那便不可能善了,如若我倒也罢了,吃了亏便吃了亏,但牵扯上博轩哥。陈飞文,咱们就也别管两家人的脸面。”说着赫然起身“知府衙门这,说说清楚!”
魏博轩心里已经不是感激这么简单的了,邵燚羲肯为了他不顾名声,他想想就觉得眼泪汪汪,这大老爷们甩着尾巴拽着这只就要冲出去的小`乳猫袖子,心里嗷嗷嗷的直叫唤。
他敢为了自己不顾名声,自己吃些亏又怎么了?真上知府衙门那,就算陈飞文入狱,可邵燚羲也难看的不是?
魏博轩能想到这,赫锦衣没道理想不到,当即也拽住死猫的袖子拽回,不过他想的却更多,总觉得自己似乎犯了大错,半年没看管,这只死猫居然敢和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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