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这做父亲的瞧着都忍不住狠狠捏上一把,不过刚捏完,邵振华又头疼了。
他家这爷儿长得极好,比哥儿都好看,都秀美,还这小胳膊小腿的,他可是听说那四个哥儿各个身形挺拔,颇有当地彪悍之风,邵燚羲如何压得了那几个哥儿?过去真不会吃亏?
这做父亲怀着无限不安中,这门亲事还是敲定了。但因过去婚嫁,宅院都是对方准备妥当的,邵振华心中总是有着这么一个疙瘩,故而聘礼是由他亲自添的,加起东西绝不手软。
就算自己那夫人一而再再而三为此与他不快,但难得邵振华是铁了心的要为自己这嫡长子布置一份丰厚的聘礼决不能丢了那孩子的脸面,免得在亲家面前丢脸,抬不起头做人。
就算邵燚羲现在年幼不懂,但长大后终究会明白,即时万一怨恨他这做父亲的又该如何是好?
而他那岳父毕竟是个男人,并没院子内妇道人家的想法,只觉得虽说给得多了点,但也不失邵府脸面,更是永除后患,倒也罢了。
这门亲事固然定下,可古时婚嫁繁琐前期准备与后期准备时间不短,更加之邵燚羲刚刚大病初愈,没个大半年的,这婚结不成。
第二天大清早的,邵燚羲尚未起身,这房门就被敲响。刚说进,单管事便急急忙忙赶了进来,瞧着尚未睡醒,还揉着眼睛的大少爷,顿时心疼,上前替他披上衣服就不住唠叨“我的大少爷啊,你怎么就同意这门亲事了?我可是听说过那四个哥儿的,都非等闲之辈!”
没睡醒的邵燚羲心里有些不痛快,就在单管事替自己披衣服的时候,一口咬上去,哼哼了两声。这单管事还不敢躲,只能让这只换乳牙的小奶猫磨了牙后方才道“大少爷可是饿了?”
邵燚羲顿时委屈的瞥了他眼,转身又趴下,后者立马伺候他在床上梳洗,喂了点点心,口中还不住唠叨“哎,这张顺也是个不懂事的,居然现在也不知道来伺候大少爷。不过我说大少爷,你身子虚,别侧躺着,睡睡好。”
吞下点心,邵燚羲乖乖躺好,他知道自己不照做,单管事能啰嗦死你!“那四个哥儿是什么样的人物?”对此,邵燚羲倒分外有兴趣知晓。
自己今后的夫人,是什么样?性子如何?脾气如何?秉性又是如何?
可自己刚问,单管事又立马唉声叹息道“我打听过了,这四个哥儿都是有能者,是个哥儿倒挺可惜。”说着瞧向床上卷着被子打着小哈气的少爷,心里软扑扑的能冒泡!可只要他想到那些彪悍的哥儿要嫁给自家少爷,又有种欲哭无泪的悲伤,更可恨的是,这死小孩还不知期间的重要性!“大哥儿叫庄淼水也就是你大伯姆所出,十岁入商,十三岁便是行商能手,整日走南闯北,倒是给他闯出一番天地,皮草生意做得极好,每年宫里都要要上一份,算得上皇商,而二哥儿叫庄泽啓,和大哥儿乃是双生子,都是你大伯姆所出,但和大哥儿不同二哥儿是学医的,那一手医术出神入化,人称圣手神医,求之看病的都能踏破门槛。而三哥儿则是你大伯姆夫家兄弟的孩子,叫赫清皓因丈夫入赘,所以孩子的姓倒不同。两家人亲所以四个哥儿也算一起长大,但这位可是武林豪侠,人称玉竹公子,一手剑使的眼花缭乱!四哥儿是个读书人叫赫锦衣,听说才高八斗,乃是状元之才。大少爷,你说你小胳膊小腿的,怎么,怎么能成?”那儿的哥儿大多喜欢厉害的爷儿,就自家这和小乳猫似的少爷过去,还不够那些哥儿一口吞的呢。
邵燚羲瞅着单管事那张脸都快皱成包子,吧唧口亲上去转头拽起被子盖住脑袋便要睡。
虽说被亲的很开心,但单管事越发操心这孩子气的大少爷。狠下心从被子里拽出来就是一顿说教,最后把人说睡了这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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