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着鬼祟三人将近25分钟,季兴邦听得鼎沸的人声,扭头一看,发现离他位置约百米处,灯光明亮,人头涌动,五种颜sè不同的阵营,泾渭分明的站在四周,声嘶力竭的呐喊着;将眼光收回来,打量一下自己的周围,发现自己站的位置右侧是朝下斜坡,而正在比赛的人群左侧同样也是斜坡,两个斜坡组成倒三角的凹谷。
凹谷两侧皆是峥嵘尖锐的岩石散布,人若是一个失足,滚下去的话会被撞得头破血流,筋骨心断,这样危险的地方,那三个人来此处做什么?季兴邦伏在暗处,细细的观察着,他发现那三人居然小心翼翼的开始趟下斜坡,约走了二十分钟才到达凹谷底,然后,这三人又开始吃力的登上对面的斜坡。
季兴邦被这三人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想了想后,还是跟上去,他将剧本直接放在脚下,剧本就跟滑板一下顺着斜坡而下;收放自如的剧本,再配上“昼夜之眼”,使季兴邦可以轻易的避开沿途的岩石及灌木,只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到达谷底。
谷顶就是数百男女比赛的场所,而那三个人并没有爬上去,在谷底就停了下来,随后就一直趴在那里没有动静,季兴邦见此也就不再跟上去,在三人侧面十米外,寻了块较大的石头也躲了起来;约35分钟后,谷顶的呐喊之声突然消失,随后有个还处于变声期的男xìng声音响起,“这样比没意思,敢不敢玩更刺激的”。
随后,同样是变声期的男xìng声音响起,“有什么不敢,说,比什么?”
“从这里滑下去。”
随着说话声,数十盏强光照明灯就全部移到谷顶边,齐齐朝下照去,季兴邦吓了一跳,赶紧缩了缩身体,避免被发现;同时,他还不忘朝那三个躲在对面斜坡的人瞧了一眼,发现那三人所藏的位置极好,恰好能够遮蔽住强光灯的照shè。
凌乱尖锐的岩石,把五个争夺极限王者称号中的三个小家伙吓倒,唯有之前那个帅得被雷劈的少年,与那红果果小妞决出胜负,两个人都穿上护罩,保护好重要部位。
比赛采用的是冲浪用的滑板,斜坡除了岩石凌乱竖立外,地表全是青草,实话说,这样的地形进行滑板运动确实非常的刺激。
季兴邦没有去注意两个小屁孩的赛前运动,他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三个成年男子身上,这三个成年男子要暗害两个小屁孩的话,肯定是在两人一齐滑落到谷底时,只是数十盏强光灯箱照得谷底如同白昼,就算他们得手,又如何能够逃脱?莫非这三人就是传说中的“死士?”
思绪飘得有些远时,两个男女少年己经准备好,弯腰单脚踩在滑板上,他们身后站着一个吹带喇叭的人,“叭……”,尖锐的声音传出,都有十五六岁的男女,齐齐踩着滑板艰险万分的在斜坡中盘旋,拐向。
虽然季兴邦不懂得什么叫滑板技能,但这两个小朋友的技术确实很厉害,从谷顶滑到谷底,虽然中间也有碰撞,却能很好的控制平衡,最终居然不分前后的一起到达谷底;谷顶的粉丝们屏息观看了这场时间极短的比赛,见两人不分上下,安全到达谷底后,顿时发出震天的欢呼之声。
突然,光线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谷顶顿时鸦雀无声,仅数秒后,少年们就爆炸式的发出呼喊之声,有的叫骂,有的吼叫,有的拿出手机照明;随着数百部手机拿出来,如星星般的光亮在谷顶闪烁,有人跑去检查发电机组,发现不知哪个魂淡居然把插头弄松掉,待把所有插头全部连接后,谷顶与谷底再次亮如白昼。
“板神跟飞鱼姐不见了。”谷顶传来惊呼之声。
而就在灯光熄灭那刹那,季兴邦发现那潜伏起来的三个人,突然从藏身出跑出,两个用晕药巾捂住男女不年的嘴,最后一个将宽大的麻袋直接套下去;待男女少年挣扎几下不动后,两人扛起麻袋,一人从挎包中取出一件披风,披风很大,将三个人及两个麻袋一起笼罩在内。
“咦,伪装衣。”在发现披上那件披风后,那三人与麻袋一起消失在视野中,季兴邦先是一惊,随后意识到那件披风是什么名堂;在马关岛时,季兴邦也曾经披过这样的装备,同时还接受雷映虎教官的辨识训练,虽然学得很粗糙,但总算也是有些理论跟实践,再加上之前一直盯着那三个人,季兴邦很快就找到正移动中的伪装披风。
下坡难,上坡同样难,而那三人也不急,伪装披风移动太快的,容易被谷顶的少年们察觉,在少年们修好发电机后,己是数分钟后。人不见了,自然会有粉丝惊慌,这时候,混在其中弄断插头的人就喊起话,“我刚才发现他们往另一边跑去,那边应该有上来的通道吧?”
“对啊,我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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