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初月便急匆匆跟过去。
吴家院子很大,一共三间土房。
虽然是土房,但修的也很规整,一看条件便是中上之家。
中间的主屋是吴老头和吴老太太的,左边的厢房是吴长盛和春草的,右面是三姐妹的屋子。
他们刚刚争吵时,春草便听到了,硬撑着身子慢慢站起来。
才刚掀开帘子,三姨奶已经迈步进来了。
“哎呀春草,你咋还能见风呢?快进屋!”
三姨奶背着小包袱,急忙把春草推进去。
屋里炉火旺盛,甚至让人热的微微有些发汗。
姚初月仔细打量了下,地上的大红衣柜上摆着一些小零嘴,看来吴家还真没亏待过春草。
见到他们来,春草便像见到亲人一样,止不住的掉眼泪。
“傻孩子,你哭啥?这回三姨奶来了,干啥都有人给你撑腰!”
三姨奶说完,用余光睨了眼嘴角抽搐的吴老太太。
吴大姑不咸不淡的说道:“你问春草,我们平时是咋对她的?家里好吃好喝,还不是可着她先来。”
姚初月仔细看了看春草的气色,不用吴大姑说,姚初月也能知道春草吃的绝对不差。
“就是,现在别说喂鸡喂鸭了,就先她低头捡个东西,我们都要小心着呢。”
吴长盛也急忙说道:“我妈说的对,我们什么都不敢给春草干,就怕动了她的胎气,好在现在养的不错。”
说完他十分欣慰的抚上春草的肚子,摸了两把。
姚初月看向春草的肚子,不由得心头一惊!
这可不像是普通孕妇该有的肚子。
难道是双胞胎?
姚初月仔细看了看,有些狐疑。
他们刚刚坐下,吴二姑便端了一盘子点心过来。
吴二姑一向是个沉默寡言的,简单点点头便是打过招呼了。
只是她离开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春草的肚子,让姚初月起了怀疑。
为什么吴二姑的眼神里出现一丝悲悯之色呢?
姚初月找了个借口悄悄跟出来,见吴二姑在水井那偷偷抹眼泪。
“春草怎么了?”
姚初月忽然从背后一把扯住吴二姑的手,冷冷问道。
吴二姑被吓得一下跌坐到井沿上,险些要掉下去。
姚初月见四周没人,手腕一用力,吴二姑的胳膊便疼的像是要被卸掉一样。
姚初月看了看,把她硬拖到旁边的棚子里。
“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凌厉,吓得吴二姑身子微微发抖。
这招也只能对她这样胆小如鼠的人有效了。
姚初月继续威胁道:“你要是不说,你信不信我给你用银针扎一下,以后你就别想再开口说话了!”
吴二姑立马慌忙摇头,连忙摆手道:“不关我的事,我也心疼春草,毕竟这是我们吴家的第一个长孙,不能就这么没了,可我妈和大姐她们,她们......”
说到这,吴二姑已经说不下去了,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姚初月皱皱眉,没想到她还是个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