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一个男人大声喊着拨开人群。
“吴大懒?你来干啥?”吴大姑不悦的眯起眼睛,和这种人多说一个字,她觉得都玷污了自己的身份。
吴大懒走到春草面前,忽然猛的跪倒在地。
春草吓得不行,立马缩到吴长盛怀里。
吴大懒不仅跪下,还一下下狠狠打自己嘴巴。
“春草,我对不起你!是我强迫你的,要怪就怪我吧!”
他这话一出,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
吴村长也皱起眉头:“这事也没法调节了吧?”
他看了眼吴长盛。
吴长盛抱紧春草,语气坚定的说;“不可能!春草怎么可能看上你?而且她去葫芦沟村之后,一直都怀中孩子住在姚初月家,怎么会......”
吴大懒长叹一声:“哎,所以是我强迫的她!她是不愿意的。”
春草气的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来。
吴大懒又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格外响亮。
“都是我的错!我太贪了,以为和春草好了,就能拿到吴家的钱。”
吴小姑清了清嗓子:“吴大懒,你这么说没人会信你的,总得有什么证据吧?”
吴大懒一脸为难,最后好像下了多大决心一样,终于说道:“她腰上有块红色柳叶一样的胎记!”
这么私密的位置他都说得出来,村民的眼睛都亮了,纷纷去看吴长盛。
只见吴长盛的脸都白了,抱着春草的手也慢慢松开。
这种位置,如果不是见过的人怎么会知道?
就算是洗澡的时候被看到,也看不到那个位置!
春草的胎记长得十分往下,几乎要到尾椎骨了。
春草的脸色一片灰白,她不知道这么隐秘的胎记吴大懒怎么知道的。
现在她是百口莫辩!
“那你现在为啥要说出来?”
村长的脸色极其不好,看向春草的眼神也多了些轻视。
吴大懒叹息一声:“我不能看着他们把我的孩子给打掉啊!刚刚我听说吴老太太想把孩子弄死,这看是我家九代单传,我一定要保住!”
春草听了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吴长盛的立马站起来,离春草远远的。
仿佛她是一个满身无比肮脏的女人,同呼吸一个位置的空气都会中毒一样。
“哟,原来这么早就勾搭上了?”
“她图吴大懒啥啊?那货啥啥都不行,还不如找我呢。”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的女人啊就是不容易满足,也没准是吴长盛有哪方面的毛病。”
话题越说越猥琐,姚初月实在听不下去了。
她高喊一声:“他说谎!”
说完,她拨开人群走进来。
吴老太太一见姚初月,气的牙痒痒。
“小贱人,你还不死心?现在已经到我的地盘了,你要是再敢动手,我们可不客气!”
姚初月刚刚是一时冲动走出来,还没想到对策,也没空和老恶婆吵架,眼睛飞快转转。
忽然她抬起头,轻轻一笑。
“你说春草腰上有胎记?我怎么没看到?”她转头对大家说,“我给春草擦过身子,她身上一点胎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