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112:红妈
焦子谦这时才注意到两张长桌尽头的主位,因为锁链固定的太低,他的视线一直被挡着,现在正好借着给斑马纹按摩,于是奋力挺起腰杆瞅了过去。不料他动作太多,斑马纹两腿都翘在他肩头,他猛地起身差点把斑马纹给掀翻在地。
这下可捅了大篓子,斑马纹前一刻还跟他笑眯眯的露大腿,后一秒瞬间变脸,起身一脚蹬在焦子谦脸上,给他踹了个仰面朝天。
“妈勒逼!”焦子谦一下火了,翻身起来准备干她,后边的光头一涌而上将其摁倒在地,哇哇叫唤了起来。
斑马纹笑得时候很好看,发起怒来瞬间变了个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势大力沉,还附赠五条抓痕。
“你妈…”焦子谦奋力挣扎,宋酒的叮嘱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四肢被制动弹不得,只好隔空开炮,一串脏字分分钟把斑马纹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斑马纹扭曲着脸从桌上拾起割肉小刀,蹲在焦子谦面前吩咐道:“把他舌头拉出来。”
光头党得令,一个撬开焦子谦的嘴,另一个伸手就去拽舌头,然而舌头哪有那么好抓,滑不溜秋四处乱窜,焦子谦脑袋猛地一甩,使出吃奶劲合上了嘴巴,将探进嘴里抓舌头的手指死死咬住,喉间发出近乎野兽的嘶吼,猛地一扯,竟生生嚼断光头的两根手指,张嘴吐了斑马纹一脸血水。
断指光头疼得嗷嗷直叫唤,被几个同伴带了下去,其余人见他竟然敢朝斑马纹吐口水,一个个都急了,跳起来一顿爆踩,大脚丫子雨点般落下,刚刚刷洗干净的身子瞬间又踩成了泥猴儿。
斑马纹抹了把脸上的血水,愤怒的表情褪去,又笑了:“性子挺烈啊。”
“去你妈!”焦子谦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喘着气抬头看向她,骂道:“一群神经病,有种整死爹啊!”
“这么好使的口条,割了太浪费。”斑马纹把刀刃戳进焦子谦嘴里撬开道缝,眯眼看了看,道:“你是我的了。”
“呸!”焦子谦悍不畏死,躲开刀尖张嘴就骂:“你他妈才口条,你全家都是口条!”
斑马纹把刀尖在他眼前晃了晃,认真道:“你要再敢骂我一句,那我不光割了你舌头,还会把你手脚筋挑断。你老实点,保护好你的舌头,我要用。”
“……”焦子谦临时急刹车,连串脏字生生停在了嘴边,宋酒的叮嘱总算被他想了起来,满脸诧异:“啊?”
斑马纹狞笑着站起身,拍了拍下身,抛去个邪性的眼神,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摁着焦子谦的光头们没敢再给他松开,就这么人摞人压在他身上,既滑稽又怪异。
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关注,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黄发女身上。
黄发女人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脚步轻移走向吴文涛几人,周围的女人们都在起哄叫喊着“老外老外”,三个鬼佬一脸迷惑,魁梧的身板肌肉虬结,旺盛体毛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山洞能激起人心中的兽性,更何况这个山洞里的野性本来就极度浓厚,既有血腥又有这么多女人,虽然身陷囹圄,但鬼佬们并不畏惧,警惕归警惕,神色却一如平常。女人们把他们当猴子看,他们并不在乎,反而时不时对着那些怪叫的光头发出声声怒吼,用磅礴的力量向他们证明什么才是爷们儿的声音。
黄发女人‘咯咯’娇笑着,左脸有道丑陋的伤疤,纤细腰间盘着一条青色巨蟒,栩栩如生,蛇首昂扬,蛇信正好停在女人**。
“你们会说汉语不?”黄发女人站在四人面前问道。
吴文涛几人面面相觑,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就你了。”黄发女人指了指一个鬼佬,后者不明就里,哈哈大笑,嘴里‘**’不停。
黄发女人招招手,后边的光头党上前将长钉拔了起来,把鬼佬的锁链交给了黄发女,黄发女牵着锁链跟两边炫耀了一圈,扯着壮硕的鬼佬走回座位。鬼佬很精明,非常配合黄发女,之前的楚光旭冲动了一下,险些被就地格杀,他自信可以轻而易举绞杀黄发女,但现在显然不是最佳动手时刻。
没一会儿,又有三个光头党上场,朝着两边的女人们行了礼,烤肉的光头唿哨一声,三人再次扑向彼此,展开了最原始的生死搏杀。
焦子谦被摁在地上,梗着脖子看着眼前的场景,和吴文涛对视一眼,彼此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很显然,光头之间的搏杀代表着女人们的选择优先,他们只是“物品”,赢的人可以挑选一个,至于挑去干嘛……还不清楚。
洞窟内气氛依旧热烈,叫喊声、怒骂声、笑声交织在一起,伴着烤肉的香味在洞窟中回荡不休,没有人来解释这一切,没人理会沦为阶下囚的几人。
大牡丹牵着宋酒走到略显昏暗的主位那边,低头和坐在正中的一个人低语几句,那人扭过头看向宋酒,耷拉的眼皮猛然睁开。
宋酒一声长叹,迎上了那人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道:“红妈,好久不见。”
“小九九…”被称作‘红妈’的人沙哑着嗓子念叨了一句,扶着身边女人的肩膀站了起来,眯眼盯着宋酒看了片刻,突然爆发出一串粗豪大笑。
喧闹的洞窟瞬间安静下来,嘈杂的声响仿佛被摁下了静音,场中搏杀的三个光头停下动作,敬畏的跪坐在地上,朝着主位那边低下了光头。焦子谦和吴文涛等人齐齐看了过去,光线昏暗,瞧不分明。
人群安静了一会儿,靠近主位的一个女人娇声道:“红妈有什么喜事啊?这么开心?”
“对啊对啊。”
“红妈跟我们说说呗。”
“……”
女人们七嘴八舌询问起来,都好奇的紧。
主位有人吩咐了一句,几个光头过去加了火把,橘色光芒闪耀一阵,照亮了尽头的桌子,也照亮了红妈的真容。
这是一个年逾五十的女人,身材低矮、肥胖,红发如血,短短一层贴在头皮上;脸盘方正,皮肤粗糙,一双闪烁着精光的三角眼,眉弓没有眉毛,鼻梁一道深深的印痕,嘴唇嫣红,鲜艳欲滴;她脸上没有刺青,身上也没有纹身,披着一张雪白貂绒,下垂的**耷拉着,腰间白花花的肥肉松弛堆叠,一道狰狞刀疤从左胸口延伸至腰侧,针脚凸起;她脖子上挂着一副石头镜,耳垂坠着硕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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