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全身绿se的大树,藤曼,枝条,向自己缠绕而至,两锤乱击,却是软不着力,丝毫不起作用,稍一迟疑,手上的双锤已是被无数的藤条缠住,动弹不得,眼见着面前数根枝条宛如利剑向自己刺到,铁汉狂叫一声,双锤由铁灰se猛地变成了火红se,一股股火焰腾地冒起,一阵焦胡之气,缠在锤上的藤条尽皆被烧毁,双锤一得自由,立时狂舞而上,将面前的枝条一一拔开。双锤之上火焰腾腾,将枝条大树藤曼一扫而光。
“好家伙!”候中不由一惊,这汉子怎地功夫如此高明,嘴中微念几句,太青五行禁制之中又是发生突变,一面面土黄se的墙壁从四面陡地出现,硬生生地向中间的铁汉挤来,狂吼着的铁汉挥动铁锤,将面前的一面墙壁击毁,但飞散的黄土模样的东西在一阵飞扬之中,又重新组成一面墙壁,仍是向中间挤来,铁汉不由狂性大发,两锤上下翻飞,将一面面的墙壁砸碎,一连砸破上千面,却仍是毫无疲态。不由让候中暗自心惊。
眼见着土墙无效,候中再念动咒语,太青五行禁制中如同海啸爆发,扑天盖地的巨浪向铁汉打至,浪花之中,竟然微微带着酸腐之气,铁汉不由一惊,这水中必有什么不好的玩意儿,可不要被沾上一点。两锤一收,已是变得如同丙枚玩具一般插在头上,两手向前一撑,一道无形的劲气形成一道气墙,将水挡在外面,任他狂浪汹涌,我却巍然不动,如此一来,却是形成了一个僵持局面,竟是谁也而何不得谁。候中冷笑道:“好,老子就和你耗上了,看你的仙力能支撑得几时。”
鸣凤暗自飞进来时,正是铁汉已感到有些体力不支,微微一扫眼之下,鸣凤立时就发现了暗自操纵着这一切的,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鸣凤一声不响,捻出一枚风隐针,抖手就向候中打去,风隐针夹杂着城内士兵的呐喊声中,无声无息地向候中飞去。
候中正得意地看着浪花一步步地向铁汉逼近,铁汉的空间已是越来越少了,陡地心头一跳,候中大叫一声不好,整个人忽地化为一团黑烟腾空而起,但风隐针仍是迅速地穿才这道黑烟,黑烟之中发出一声惨叫,飞快地逸去。
“算你跑得快!”鸣凤冷笑一声,现出身来,手中又拿出一枚风隐针,吹口气,已是变得有一丈来长,自外面一把刺在太青五行禁制之上,大声对铁汉道:“气聚一线,攻其一点!”铁汉眼见鸣凤来救,不由大喜,手掌一合,其利如刀,其尖如锥,对准鸣凤的风隐针的针尖刺着的点一击而去,轰地一声,太青五行禁制终于架不住两人的合力攻击,扑地一声如同肥皂泡一般地破灭,铁汉长啸一声,已是脱困而出。
“走!”鸣凤在叫一声,铁汉哈哈大笑,祭出如意混天锤,对准云中县城的城墙一锤击去,随着一声巨响,已是将城墙打了一个大洞,两人的身形自洞中一闪而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候中挨了鸣凤这一下暗算,受伤可是不轻,一条胳膊已是完全抬不起来了,偏生那风隐针又是火属性的,再加上那鸣凤也好玩火,伤口之处那火辣辣地疼痛让他禁不住呻吟起来。正自难受间,房中忽地一阵波动,一个身形慢慢地显现出来,却是那马邑守将何碧华。
“呀,候兄,你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看到对方的情形,何碧华也是吃惊不小。
“挨了对方一记暗算,你怎么过来了?”候中咬牙切齿地道。
“我在马邑感到你这里的情形有些异常,怕你有失,所以过来看看!”何碧华道。
“不错,我这里的确有些问题,本来五小鬼探来的情况是对方只是有华山的几个门人,但眼下,他们明显又来了强援,今日这两人本劣诩是非同小可,你看看,连我都受伤了!”何碧华走上前来,看着候中臂上那杯口粗细的伤口,竟然还在微微冒着青烟,伤口还有扩大的趋势,不由笑道:“幸好我今日赶过来了,不然你的这条臂膀可是保不住了。”说话间,一张口,嘴中喷出一个雪白的珠子,轻轻地落在候中的伤口之上,一阵清凉之意立时将伤口罩住,候中不由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有劳你耗费太阴真气给我疗伤,我候中会记下这个情份的!”
何碧华嘻嘻一笑,道:“现在我们是同舟共济嘛!”白se的珠子在伤口之处缓缓地滚动,不多时,伤口已是缓缓地收拢,结疤,再过到一柱香时刻,已是长出了新肉,完好如初了。
候中一跃而起,咬牙道:“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
何碧华道:“候中,对方既然有高手到此,我将马邑的部队移过来,与你合驻一处,以策万一,如何?”
候中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今日我就有一个行动,如若成功,嘿嘿,明天他朔东军营中将是死尸一片,到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歼灭了。”
“哦?”何碧华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候中大笑道:“你忘了,张帅可在我的帐下,今日晚间,就是他大显身手的好时机了!”
何碧华忽地省悟过来,拍手大笑道:“如此大计可成也!”
门中轻轻一响,张帅跨了进来,道:“将军,我已经准备妥当了,马上就要出发了!”
候中点头道:“好,张帅,一路小心,务必要一击成功。”
“将军放心,我还从来没有失过手,就请将军布置好人马,明天午时,我们就杀进营去,到时保管他营中无一人能站起来阻挡我军!”
何碧华大笑道:“妙极,如此我今天晚上就调集军队,向这力靠拢,否则功劳可就全是他们的了!”
三人不由狂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