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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染上风寒的怎么就是你了呢,要是你传染给我也好啊!”
男人十分惋惜,一个小小的风寒不足挂齿,那些因为风寒病死的都是胡扯。
他要是染上了风寒不是也能让韩城的炼丹师给他把脉了?
“你就羡慕去吧,再去检查一遍茶水糕点都准备好了吗?”
女人得意洋洋的冲男人炫耀,想到为了炼丹师准备的茶点,男人往屋子跑去。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
“上好的花茶,今年最新最香的,糕点也都蒸的刚刚好,等炼丹师们来了立马能吃上。”
“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炼丹师,不会看不上我们家的茶水吧?”
想到韩城的炼丹师那是多么遥不可及的存在,女人十分低落,他们精心准备的茶水哪里比得上韩城的。
在夫妻两人焦灼不安中,两道身影缓缓出现在巷子中,往他们家的方向走来。
一个身穿粉衣的女子,还有一个身着洁白长衫的男子,男子看着有些虚弱。
“怎么会是他们?”
院中的女人看到花锦衣和花云容,脸色难看的转过身去。
“快把门关上!”
语气不善的指挥男人关门,白白浪费了她家的茶水和糕点,还以为是韩城的炼丹师。
花云容已经看了过来,男人伸出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没关上门。
“花小姐,花医师。我家中那位并未感染风寒,是我们弄错了,让你们白跑一趟真是辛苦了。”
男人想的多,花锦衣他是看不上了但是花云容不同,她是花城的大小姐,将来的城主。
她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你还真是会说笑啊,没有感染风寒还在城主府门口求着让人给你们治疗风寒?怎么,你们都很闲啊!”
娇媚而又婉转的声音,听起来煞是好听,花锦衣却是知道她生气了。
“云容,这里既然无事那我们先去下一家。”
交给男人一瓶丹药,花锦衣落寞的转身。
花云容却是不依了,拉着花锦衣走进了院子,一进院就看到一个喝着茶吃着糕点的女人。
女人手中的糕点可是精致的很。
“一个守在门口,一个在屋子里大快朵颐,你们这是防着谁偷吃呢?”
冷不丁的出言讽刺,正喝着茶的女人也不愿了。
“花小姐,这些茶点是我们给韩城那些德高望重的炼丹师准备的,可不是人人都能吃的。”
没等到韩城的炼丹师,女人索性回到屋中自己吃了起来,精心准备许久,浪费可惜。
“像他这样治死人的炼丹师就应该给他们偿命,还等着我给他准备糕点?”
不赶他们走也是看在花云容的份上,未来的城主不能得罪,女人还是知道的,所以才意有所指。
“你说谁呢?你们这些人以前看病的时候锦衣哪次不是尽心竭力的,如今你们倒好了,一个个竟然都盼着他去死!”
这不是他们到的第一家了,无一例外的是根本没人肯让花锦衣诊治。
没染上风寒,它自己好了,诸如此类的借口他们都听了不知多少次了。
偏偏每次花锦衣都会留下一瓶丹药,不做辩解的离开。
更过分的是他们两个人一离开,留下的丹药就会被丢出门去,为了不让花锦衣伤心,花云容派了人在后面捡着。
那可是锦衣不顾自己的身体亲自炼制的丹药,怎么能就这样被丢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