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币从一文钱行起,应该问题不大,一旦人们都接受这纸币了,形成习惯了,这大额的交易都使用纸币了,自己赚钱的时候就来了,这个,一分钱会不会亏本的问题,就不在杨改革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这个”联觉得,就从一分钱起印吧,这一分钱亏本,这可以从一元钱上面赚回来的,这个”把新钞票稍微印好一点,也让老百姓觉得,这一文钱也有这样大一张纸,也算是物有所值,更能增加这新钞票的可信度,不是吗?”杨改革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独断专行,要干,就干彻底一点,要干,就要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徐光启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皇帝这种做法,实在是想不通,要说皇帝是为了敛财,可是,这连一文钱都要用纸币,而且还要把纸币印制得如此精美,怕成本都不止一文钱吧,这纯粹就是亏本的生意啊!还指望着印宝钞,从里面赚一笔钱?这个,都实在是想不通了。
杨改革则考虑的是日后的国家,那个不是用的纸币?要是用纸币会亏本的话,那日后的那些国家都是白痴么?自己也要跟着日后那些国家的步伐走,想来,是不会错的。
平台里,沉默了许久。
几个杨改革信得过的人都在考虑皇帝这样干会有什么得失,而皇帝杨改革则在考虑,自己日后如何如何的用纸到国外去买东西,让自己的货币成为其他国家的储备货币。
“启禀陛下,臣敢问,这次行的宝钞,呃”不,新钞票,准备行多少,有多少储备银?徐光启对于这个问题一直纠结了许久,也问过皇帝几次,不过,皇帝始终没有正面的回答,现在,到了不得不再问清楚的时候了,这个。行规模和储备银,始终是一个绕不开的坎,如果连这个都没准备好,那还谈什么重宝钞啊?
说到储备银,杨改革就更加的纠结了,自己算算自己的内窜还有多少银子,一算,七七八八的,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上次魏案收了一大笔银子之后,内帮里,有五六百万两银子,算得上是家大业大,富有得很,不过,这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点,七七八八,到处一分,就没剩下几个银子了。
徐光启在下面问完,就盯着皇帝看,只见皇帝的脸,一会红,一会白,就是不愿意说自己的内常里可以拿出多少钱来做宝钞的储备银,这次行宝钞,皇帝准备一个人干,那就得全部从内帮里掏钱,就别指望户部了,再说了,现在的户部,也没钱呢。
杨蕊革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唉,,皇,巾。也没有余粮啊!一,一小杨改革是长叹声,众当皇帝目风穷井蛋,说出去,谁信啊?这朗。谁说皇帝富有四海的?坐拥天下的?谁再跟自己说这个”自己就跟他急。杨改革在心中暗骂那些整天把皇帝有多富裕挂在嘴边的人。
不光是徐光启,其他二人也是长大了嘴巴,吃惊的望着皇帝这个。皇帝,还真的敢承认啊!说话也是吓死人不偿命啊!什么叫皇帝家也没有余粮?那我们这些大臣?情以何堪?情以何堪?
徐光启的脑袋,已经被皇帝的这句话击昏了,呆呆的问了句:“陛下,前些日子,不是收了几百万两的赎罪银吗?怎么现在没有了?”
徐光启的性子,实在是直了点,这种话怎么好说出口?那魏案的赎罪银,正经的算起来,也算是皇帝敛财的一个污点了,现在这样问出来。不是让皇帝难堪吗?不过,徐光启却还没觉自己的话有多么的出格。
杨改革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收魏案的赎罪银,只知道,自己这个皇帝,那是叫按揭帝。叫饷帝的,那一天不出银子了,自己这个。皇帝就干到头了,煤山上有根绳子等着自己呢。
“唉,,联虽然是收了四五百万两银子,不过,却已经所剩无几了,不经花啊!到处都是要用钱
皇帝的话还才刚说了个开头,就让下面站的这几个人目瞪口呆了,一个魏案,皇帝就搞到了四五百万两银子?这个数字,还是头一次听皇帝提起,以前,虽然都知道皇帝搞了不少银子,可是,绝对没有人觉得会有四五百万两之多,大多数认为,只有二百万两左右,那里知道,皇帝不动声色的,就弄了四五百万两银子?对皇帝的敛财能力,有了新的认识,不过,更加目瞪口呆的是,这四五百万两银子加上原来内常里剩下的,现在皇帝居然也叫穷,都花光了,这这几个人瞬间,对皇帝的花钱能力,又有了新的认识。一句话之间,孙承宗,徐光启,毕自严这几个人,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玩了一回蹦极。
“这百官们的俸禄,京营,边军的军饷,这每个月都是万万不能少的,联答应的下半年,补齐边军欠响二百万两,毛文龙那里,联答应的,每年也是百十万两银子,联还得练新军,这也得要钱,袁崇焕要去辽东,联少不得要给他准备一些银子,好上路,李若涟那里开钱庄,联已经拨出去一百二十万两,指望着他那里收点利息呢联还得造大战舰,造大船,其他七七八八的各种开支,皇宫里,一大堆人要联养活着,联也难啊!那几百万两银子。到手头上还没捂热呢。就又出去了了杨改革细数着自己需要用到哪些开支,这里面,还有很多没有说明,比如孙丽娘的玻璃厂那里,扩建费用,这几十万两银子,就是没有算进去的,还有大剧院,这个,也是没算进去的,还有皇后老爹那里,估计那点钱不够用,怕还得再掏一点出去,还有自己准备造的红夷大炮,这个”也是需要一大笔钱,这个,就没对别人说了。
孙承宗,徐光启,毕自严几个人听着皇帝数落自己的家产,数落那些地方需要用到钱,如同听佛祖讲经一般,一会是天花乱坠,一会又是阿鼻地狱,身上一会热。一会冷。
杨改革只顾着计算自己的家产和用钱的地方,还注意,自己的听众,已经是痴呆的模样了。
“咳咳”,咳咳”杨改革不得不咳嗽几下,提醒一下自己的几位嫡系。
孙承宗,徐光启,毕自严几个人才如梦初醒,这该死的,被皇帝说的东西搞到如此失态,实在是不应该,这么多年的涵养功夫,算是白练了。
几个人,又连忙一起给皇帝赔罪,不该在君前如此失态。
杨改革无语,也许自己说的东西确实有点吓人,自己花钱的态度有点变态吧。
孙承宗,徐光启,两个人对皇帝的认识有了很大的改变,这皇帝不一般啊!不动声色的就弄了这样多钱,不动声色的又花掉这样多钱,实在是不一般,大明朝的皇帝,要说花钱手撒,估计,这位得占个头名。
毕自严整个人都傻了,四五百万两银子,加上原本内帮剩下的,这钱,加起来,够大明朝两年的岁入了,这,还不够花?这,,毕自严自持对银钱,数字还是比较在行小比较敏感的,每年经手的银子也是海量,但是听了皇帝的收入和支出,才觉得,自己那点本事和见识,和皇帝比起来,还不够看啊!自己还得向皇帝学习,当然,如果能给皇帝理财,每年看着上千万两的银钱从自己手中过,那也不是一种享受啊!
对于皇帝刚才的“变态,辞,孙承宗,徐光启,毕自严几个人,都装作没听见,这纯属皇帝的家事,还是不要过问的好,皇帝既然说皇帝家也没有余粮,那就得另外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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