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那两家店铺肯定是有人特意做过手脚,专门针对三贝勒的。天斩煞穿门射心,不见血光不回头。莽古尔泰几次吐血,身虚气弱,自然是首当其冲,难逃一劫。
第一次听说还有用风水阵法杀人的,马伯通不住地长吁短叹。
叔侄俩在屋里正说着话,杜拉尔?果果突然过来了。
打过招呼后,闲聊了几句,自然就说起了三贝勒暴亡的事情。
魏宝山就问杜拉尔?果果:“大祭司,这件事你怎么看?”
杜拉尔沉吟了片刻,苦笑道:“这个我也说不好,我刚从三贝勒府过来,有点儿事情想不明白,这才想和你们商议一下。实不相瞒,昨天夜里我用血煞疗魂,逼走汗王体内的邪灵,使汗王免于受苦。血煞是萨满里攻击性最强的一种法术,我在逼去对方附在汗王体内邪灵的同时,驱血煞一路追随,这也会对暗处之人造成伤害,使其全身皮肤赤红,犹如火烤一般。不过,这个人既然可以发动魑诅,他的萨满法力肯定不在我之下,这种创伤对他来说是微乎其微的。让我没想到的是,三贝勒的尸体竟然赤红如血,据御医讲,三贝勒昨天半夜突然猛地从炕上坐起,喷出一大口发黑的血块子后,绝气而亡。”
“哦?你的意思是说,三贝勒是背后……”魏宝山皱着眉头,说到一半就不敢再往下说了。
杜拉尔?果果摇了摇头:“很多疑点我现在也没想明白。如果三贝勒就是施术之人,不可能这么轻易被血煞反噬致死;可是换一句话说,如果不是三贝勒做的,为什么三贝勒的死状会如此奇怪呢?”
马伯通听了半天,吧嗒了几下嘴,问道:“丫头,听你说,这魑诅应该是很高端的一门法术,不可能所有的萨满都会用,更别说三贝勒了,可不可以从这上面查查线索呢?”
“老爷子说得对,这个我也想过。近三十年来,会用这种法术的,我只知道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父亲尼桑萨满;一个就是行地七公中排行第五的廉贞星君。我听我父亲说过,好像廉贞本名叫冷格云沁,法号呪玄。在行地七公七人中,这个人是最神秘的,行事诡秘,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与其他人一样,自打先汗去世以后他就彻底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果萨满自身法力不够,强行动用此术,自身命魂就会受损,轻则卧床百日,重则一命呜呼。”
魏宝山听后点了点头:“这么说来,那个廉贞倒有些可疑。至于是不是三贝勒自己施术,这个没有确凿的证据,咱们还得保密。”
正说话的工夫,“噔噔噔”从外面就跑进一人,见魏宝山和马伯通都在屋里,擦了一把汗,赶紧道:“魏先生,马先生,汗王有请!”
魏宝山一看,认得来人,赶紧起身离座:“喜将军,这么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喜将军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杜拉尔?果果,赶紧行了个礼:“大祭司也在,太好了。实不相瞒,宫里出大事了,刚刚宫中的索伦杆突然无风自折,汗王有些担心,这特意让奴才来请二位和大祭司,汗王在宫里等着,几位赶紧过去看看吧。”
“什么?索伦杆折了?”魏宝山几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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