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怪被独角仙腰斩之后,并没有立刻就死亡,它的触手还在空中挥舞了很长时间这才逐渐的瘫倒在地,不过别以为瘫倒了就彻底安全了,只要旁边有生物经过,这些触手还是会有一些下意识的反应的,因此为了能过去查看情况,桓文又和独角仙商量了一下,独角仙此刻断了一条腿,行动上有些不协调,但还是帮他们把触手怪的触手全部拉到了一旁,并用身体压住将其压住了。
桓文几人此刻将厚厚的布料用水打湿了蒙在脸上,这才稍微能抵挡一下空气中的恶臭,他们几人迫不及待的来到触手怪的尸体前开始了搜寻工作,搜寻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看有没有内核。
这个变异的家伙实际上是两个变异生物合体后的产物,就是不知道是否能在它体内有所发现!王代宇对此最为迫切,这是一个极其难得的研究样本,如果真能有什么惊人发现,那对结束这场末日将迈出重要的一步。
不得不说,这触手怪的身体的确是有些巨大,六人在这堆臭气熏天的内脏中仔细搜寻,直到傍晚时分也没能搜索完毕,王代宇决定当晚就在这里露营,明天继续搜索。章鹏叫来一个战士,让他回营地去给大伙报个平安,顺便明天一早多带几个人来帮忙一起搜寻。正当战士准备出发的时候,桓文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阻止,表示自己要回营地去一趟,这次就让他去好了。章鹏也没多想什么,点了点头同意了,桓文立刻就带着狗子出发,向军营走去。
开玩笑!桓文一边走,一边想着:靠!杀了触手怪一时间兴奋过头了,差点忘了,这家伙很可能是自己这次在这个世界的最终任务,杀了它,自己随时可能被传送离开,如果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这么离开,万一下一次又是什么奇葩的求生之路,那就完蛋了,最起码要回去把自己的背包背上啊!
不得不说,桓文在经历了这么几次的荒野求生之后,求生的本能是被拉得满满的,他的背包里面就长期准备好了很多生存物资,包括打火机、绳索、一些食物以及两瓶淡水等等,这方便他随时背上背包就可以开启荒野求生。
回到军营,桓文将干掉触手怪的事情跟营地里的人说了,所有人欢声雷动。桓文并没有在意这些,他走进库房,在自己的地铺前,找到了自己的背包。打开背包将所有物资都清点了一遍以后,放才放心。
这天晚上他睡觉肯定是背着背包睡的,谁知竟然一夜无事,第二天看着熟悉的仓库,桓文不由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情况?是传送规则改了?还是自己的任务根本不是那个独角仙?总不能自己陷在这个世界不能出去了吧?不对!上次干掉巨蟒也是过了一天才传送的,难不成是时间还没到?
这一整天的时间,桓文就这么惴惴不安的揣测着,哪怕是带着10个战士返回触手怪尸体去寻找内核的时候都没能停止这样的思考。没办法,对于能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神秘事件,实在是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大脑胡思乱想。
不过今天是幸运的,在触手怪的身上,王代宇他们找到了两颗内核,这一下该王代宇头痛了,到底是因为章鱼本身有9个大脑,这才酝酿出了2个内核呢?还是因为这怪物本身是两个变异生物合成的,这才有了2个内核呢?就这么一个样本根本得不出结论啊!
不过桓文却并不担心这样的问题,他对这次发现的内核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这东西虽然能够带给人不小的好处,但别忘了,它的本质还是一种病毒,致命的病毒。桓文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他不想再来第二次,谁知道第二次会不会比第一次更凶险?第一次自己就差点挂掉了,再来一次……算了吧。
这两颗内核的分配,在经过几人讨论之后,决定给章鹏和另外一个战士两人使用。王代宇虽然很想保留一颗用来研究,可是他也清楚,在这个末日之中,必须先有了生存的保障才能说下一步研究的问题,因此没有提出异议。
在当天夜里,一行人并没有返回军营,一来他们搜索完毕天色已晚,二来这里离军营还是有些遥远的,三来有独角仙在这里,安全有保障,因此他们也就决定露天而睡了。
这天夜里,桓文可能是因为白天大脑胡思乱想了一天,精神特别疲惫,这天晚上居然出人意料的睡得格外的香甜,一夜无梦。
第二天,桓文居然睡到了自然醒,他做起身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后才睁眼,不过这一睁眼,他打哈欠的嘴都没能闭上,他此刻根本不在临时营地,也不在军营,甚至不在任何地方,他又漂浮在了自己梦中的那片虚无空间之中。
“啪!”桓文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种情况下,似乎他只有用这种方法来确认自己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了。但很可惜,一个耳光过去,疼痛是的确感到了疼痛,可是自己依然漂浮在这个虚无空间没有离开。
“啪!”桓文又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再一看,还是在这里飘着:“靠!老子就不信扇不醒自己!”桓文一发狠,准备再给自己来个左右开弓,这时候一阵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行动:“之前只知道你很聒噪,没想到你还有自残的嗜好啊!”
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这不就是那次说自己很聒噪的哪个声音吗?桓文大怒!自己这半年遭受的一切苦难应该都是拜这家伙所赐!一种想要把这个幕后之人抓出来大卸八块的冲动瞬间充斥了大脑,这让他瞬间上头,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种种委屈、不甘、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这让桓文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
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根本让人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甚至那根本就不是清晰的词句,更多的是一种发泄,一种近乎于野兽的嘶吼。这种发泄已经憋在桓文心里太长的时间了,再这么憋下去,桓文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憋疯掉,在这一刻,他什么顾忌都抛诸脑后,他什么都不管,只想把自己心中的这份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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