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是已故地宰相刘幽求……也是当年的知情者之一”
说到这个名字。她的脸色却是再变了变。在我视线之外捏白了拳头。
“虽然是太上下令处死她。登基后追念其的才华。在开元初年间。下令收集其诗文。辑成二十卷。由宰相张说为她写序:”
我轻轻念了出来。
“敏识聆听。探微镜理。开卷海纳。宛若前闻。摇笔云飞。成同宿构。古者有女史记功书过。复有女尚书决事言阀。昭容(上官婉儿)两朝兼美。一日万机。顾问不遗。应接如意。虽汉称班媛。晋誉左媪。文章之道不殊。辅佐之功则异。”
她的文学成就也因此流传下来。她的诗文创作一洗江左萎靡之风。力革南朝以来四六骈俪地章法。挣脱六朝余风。使文风为之大变。独成一家。史称上官体。据说对唐诗地辉煌发展也有极大的启导作用云云。
“但毕竟她是个朝廷罪人。太上当世地时候。恐怕是没有人敢于这么评述她的吧。”
“那你……为什么”
“自古名将如美人。见不得白头的。从这方面说。其实我和她没什么两样的……除却那些家世背景地浮华喧嚣。剩下也就纯粹欣赏而已”
她面上没什么。眼波淡淡下。却似什么冰封地东西。断裂开来。
“你……”
“所以。我更当珍惜眼前的时光”
就在这水畔花丛中。我开始上下其手。探进那对丰柔美妙的所在。
“及时行乐好了……
片刻之后。
“你好些了么。”
“没有。麻烦你把手再往下揉揉……”
她没有拒绝的白了我一眼。
又过了一会
“很好。看来没有什么问题……”
我站起身了。
“还得试一下才知道……
水域地另一端。一个站在水边孤单落落。很有让人上前呵护的的人影。手中捏着一管纹饰精美的咫尺镜。却半响也没能动一下。
显然是旧地重处。却已经是物是人非。变幻沧桑。昔日温言熙熙。恣意怜惜。浓情蜜意的所在。却成了别人亲腻的居所。
站在角落里老太监金求德。看了眼那个隐约传来动静和歌声的方向。却轻叹了一声。又将佝偻地身体缩回去的。
“英雄美人。情关难留。
是什么时代什么样的人
才能完成这个梦
我本有心。我本有情
奈何没有了天
爱恨在泪中间
聚散转眼成烟
秋风落叶愁满楼
儿女情长谁捉弄
“二月十六。家宴于内园清溪馆……宴末。于张尚容歌舞谈唱而就水筑幸之。其后做兰廷曲……
“二月十七。与韦、高、卫三将会饮于憩园小筑……醉言有结亲之意”
“二月十九。会殿下游东市。于倭馆买珠数十……内见倭人副使藤源之子。许荐官学之……旬午。留食于武学。与大堂众生共餐之……视藏书楼。赠新籍九千册。于稷论堂乃讲战略情报学理……
“二月二十日。视金城马场。主持五军赛马会。授良骏及骑士冠军诸号。赏诸告身。赐金马带……”
“次日。又往楼观山大营。开京畿赛车会。四乡殷实子弟。城中门户自携车马前来。竞逐者逾百……自楼观山发往太白山。追烟逐尘于官道。盛况一时……有自装车马新异出奇者。亦奖给财帛。
“二月二十五日。入广南会馆。为之剪彩……留别驾。内洽海路联运事宜……午后。入丹青所。讲解西画要义……”
“二月二十七日。出席军匠暨流民大营百工技艺大比。拔高超者三百人。纳以军司衔。发赏不等……献八宝流水走缸琉璃灯于大内。
“三月十三日。龙武左选锋营。与回纥护军前营。群殴于昌回楼……前往交涉领回……”软榻上的肃宗闭着眼睛。听着宦人回报。象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一般。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现实中的昌回楼
“打……”
“打翻这些回马子……
尘土飞扬踢打翻滚中。拳拳到肉和皮袍撕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盏碗飞舞于空气中。席子和桌案摔打在脚下。还不停地有不明飞行物。泼打在墙柱上留下一层层颜色班驳的涂鸦。
一个单眼乌青的士官。正在咬牙死力的摇着酒旗的木杆。想拔下这支硕大地凶器。却被另一个满头草埂地家伙。晕头转向的撞在身上。直接压碎不堪重负的围栏。乒乒乓乓惨叫着地齐齐滚下楼去。
在这一片混乱之外。一个寻常士官打扮地人。站在坊市的角楼里。对着一个缀着三色狐尾的回纥将领。看着这些在楼上楼下打成一片的便装军人。淡然一笑。
“没想到我们是在这情形下见的面……”
“放心。你家大人要地东西。通过赔礼和回礼很快就会送过来……算是订头钱”
皇城东南角地兴庆宫庆苑殿。也在类似地问答情形。也在太上和高力士之间发生。
“阿翁”
“在。官家”
“辋川地文林华会上。那位梁蛮子又有什么惊人之言”
“那个……”
“老刁货。什么时候和朕拿捏起心思”
“老奴不敢。只是当心有些随性的话。实在不入圣听”
“恩。让你说就说”
“那厮说了。百无一用是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农不能事产。工不能营造。商不能殖货。武不能杀敌报国……只会夸夸其谈。空谈误国。实为国家白养之米虫也……还说”
“还说什么……
高力士轻轻搽了搽脑们汗迹
“他把御史言官们比做夜壶”
“夜壶!!!!怎么个比较法”
那位太上至尊表情变的很有意思。
他偷偷看了一眼太上的神情。又说
“那位总制大人说。御史言官就好比皇上用的夜壶。虽然又臭又硬不讨人喜欢。但是离了他们还不行”
“这个蛮子……
扑哧一声。却在场的杨太真。忍不住笑出声来
“结果。当场有御使连诀弹劾他。骄狂滋纵。侮辱斯文”
“不愧是武夫本色。倒是狂狷的很啊”
高力士暗自吐了口气。看情形又是无下文了。为将者。要是尽得士林之心。那倒要担心了。霍姚骠又如何。霍光又如何。对方大方知趣。很懂得讨逢上意。这就足够了。
“老奴还听说。这厮自号。大汉主义者……
“就是最近那些学军们挂口上地。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自比陈汤、卫霍的那群狂生……
太上楞了一下。露出好笑的表情。
“不过国家危乱方定。正需要一些振奋人心的口号……有些狂生之言。倒也不算出奇吧……”
“大家说的是……”
高力士又道
“不过。他最近又在门下鼓吹什么个三个……三个什么代表”
“三个代表?这又是什么名目”
“说是代表大唐皇家的最根本利益”
就见太上的眉头轻轻一动。赶忙又说
“还代表最先进的生产力。代表最先进的科学文化……
“这增加生产有助国力之说。尚可理解。这科学文化有是怎么说来着……”
“这科学说是诸科之学。这文化。乃文王大治德礼之化。分夷夏。定九州地根本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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