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声音,宁的面色变象月色一样的仓雪煞白,身体有些发软,咬唇如血,似乎重新回到了山林中那种孤弱无助噩梦一样的日子,
“不用当心”我紧抱着拍拍她安慰道“我自有安排,没那么容易进来的……”。全/本/小/说/网/
我说的是实话,借着帮助她的机会,我以招募为名,换了一些可靠的人进来,虽然平时做的是家丁事情,为的就是一有事就可以带关键的人物突出去,现在他们该发挥作用了。
果然,骚乱声音持续了一会,还有弓弩发射的声音,却没能继续靠近,一直被拦阻在一个距离内。
突然“蓬”的一声,院墙崩坏一角,一个黑影灰头土脸的摔进来,去势不减的滚了两滚,象鹞子一样飞蹿起来,却被咻的一声破空,一支短枪一样的东西,再次钉在地上,抽搐挣扎着却再也起不来了。
“主人,受惊了”
南八跳了进来轻轻鞠身,手中提着一口长刀,在月色下象一个幽灵,浑身的血腥味,淡淡的散播在空气中。
“只是一些小贼闯进来,已经处理妥当了”
“你们怎样,有活口么”我开声道
“尚好,只是一些轻伤……:
我在房里恩了一声,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情,永王爱惜名声,不会让自己地治下出现大案。在他的眼皮底下,对方还是有所顾及的,现在永王出巡,幕后黑手屡屡徒劳无功,也终于忍不住站出来。
但对某些层面的较量来说,杀人放火的手段。固然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但是也最容易露出破绽和线索。从另一个方面说,对方也没有太多地选择了。
他拔枪拖尸走人后。除了逐渐干枯的一滩血外,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只是这月夜里的一场梦幻。
我却发现怀里的宁,身体还在轻轻颤抖。
我反而头疼起来,明天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过于强大的武力,在这城中很显眼也不是好事,比如使用连弩和强弓这类禁止军械的痕迹,要清理消除掉,然后编造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第二天我去王府才知道,却发现了其实连解释都省了,王府上下弥漫着一种紧张地气氛。因为城中同时有好几家的大户,都遭遇类似的事情,伤亡不一,其中就包括了拿位窦都督的府上。
但王府的那些人。似乎没有心思处理这些看起来很轰动事情,连留守的蔡炯都没有露面,只是派人来象征性的安慰了下,顺带督促着江陵的公人,象模象样的勘察了一下已经面目全非的现场,就没有下文了。
“又出什么事了。”
直到我遇到那位比较熟地推荐人龚别驾,递了几张万钱面额的飞钱后。
“剑南来人了,正与王府交涉呢”
他才神神秘秘的开口说
“为什么”
“蜀中出了件大案知道么”
“难道是成都假钱案,有眉目了……”
“不仅仅是这桩,还有有一桩拐人大案”
于是我派人又订了几件南丰号的货品。
“成都的假钱案,查的怎么样了”
我坐在亭子里,一边看着货物,一边顺便问一些马克己掌握地新消息。
随着龙武军及相关产业的壮大。各种类型的原始经济犯罪也开始出现,特别是背后参杂了一些政治因素后,长安的伪造军票和成都的大范围假钱事件,也只是一个开头。
“清风明月。及相关有司,还在追查中,不过已经有三个县令获罪锁拿,和一个州主薄畏罪自杀了”
他垂手低头,用一种很平淡的声音道
我心道,自从蜀中三次兵乱之后,成都小朝廷的那些大人,以及剑南留后的司下,就象受伤地野狗一样敏感,恐怕不会放过这么好可以借题发挥,在地方剪除异己,安插亲信的机会。
“倒是由此破获了另一桩大案”
“哦”
“据说顺藤摸瓜纠拿出一个横跨剑南江南数道的人贩子集团,所获极多,涉及到地方官府、豪族,巨商等数十家……”
“什么……”
我顿时想起李亚仙当初的请求,流民大营中地少女失踪事件,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背景。
“其实,这桩事,要归功与三个人”
“哦”
“头一位就是郑少尹的内人,宝应夫人”
李亚仙么,她本来就是青楼出身,据说有不怎么让人愉快的过去,清楼女子的来路本来就不那么干净,被拐卖的不在少数,因此她把女营看的如宝一般,热心此事很正常。
他继续道
“另一位就是玉真大长公主”
我嘿然一声。
这位熟女道姑公主,纯粹是闲的无聊,喜欢到处凑热闹的主,据说成都官学和京师学堂相继成名后,她也不甘寂寞,还效仿官学的模式,在成都搞了个叫做女学馆的东西,专门收留了一批无处可去的外放宫人、年长女官什么的。
教授那些官宦之家的女眷小姐,一些礼仪文艺诗画什么的,这类可以增加自身附加值的内容,兼有女子联谊会和女性维权互助组织之类的功能,结果还搞的颇为有声有色的,成为上层女子的一个重要的社交场所,据说有些喜欢走夫人线路的家伙,想着法子将自己家的女儿塞进去,就是为了获得一个迂回接近上流人物的门路。
头期的学员中,就包括了我家的一大一小的两个小女子,本来小丫头凑一份。但是以这位喜欢生事和折腾地本事,连那位强悍的老姑婆大长公主,也不敢教她什么,目前已经开到了第四期,并有意学着京师学堂,在长安再开一家。她如果参合这事。我毫不奇怪。
说到这里他预期有些顿然犹豫了一下。
“最后一位,就是尊府上的谢尚仪”
“什么”我大大惊讶了一下,阿蛮和这事也有份么。她平时温柔内敛,除了偶尔泛滥的同情心,不怎么主动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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