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情人
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唱着刀郎同学露骨的情歌,当着小红线的面,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羞语还拒,容态柔致,正是其乐融融之时,
恰时传报,日程安排的时候到了,恋恋不舍放开,由她将被我弄乱的鬓装,梳洗装点起来,这才登车引马,仪仗前驱,很快来到原内苑北军大阅的校场上。全/本\小/说\网/
原本肃杀战栗的演兵之所,却是挽花结彩,鼓乐如织的,各种乐班都被从平康里,闻香巷里搜罗拉出来,换上崭新却不怎么合身的袍服,愁眉苦脸的卖力奏乐。
“就这些人了么”
“是”负责引礼的崔光远,小心的应道
号称三万宫人,还有三千佳丽的后宫,眼下就只剩下这些人。她们最是可怜,少小入得宫廷,在深墙大院的长大,宫墙外的世界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一个相当陌生的存在。而沦陷在贼军的中的经历,不可能再让她们回到宫廷侍事。因为她们反成最先处理的对象。
因为是剩下来的都是容貌尚不错的,稍稍养养就还有几分姿色,不怕配不出去。
我出现在这个时代,可不是大老远来搞妇女解放运动的,有付出必然有代价,选配给龙武军将官们,至少可以让这些没有了去处也没有生活来源,又不能回归宫廷的女人们,重新有一个基本的依靠,虽然不可避免有一些不如意存在,可我目前的身份是军人,而不是慈善家,无故的收买人心之类的东西,只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要知道就算我那个时代,解放前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为了满足那些大龄将帅军官的生活问题,调配性质的组织婚姻,仍然是生活中重要的一个组成,而且起码我可以让这个过程,做的看起来起来更温情一些,将价值充分利用起来。
而且这种私私相授的东西,也在我的授意下,被搞成一场广而公知的集体活动。
僧多粥少,才有竞争与上进的压力,有限的选择和得来的不易,才让人格外珍惜和重视。
比如让军官按照级别高低挑选后,还容许这些女子有拒绝再另行挑选的权利,然后按照军功的斩获,以十斩、二十斩、五十斩,比照火长、队正、校尉等相应的军阶,也让一些资深老兵享受同等的待遇,既是鼓励,也是给其他人一个积极奋斗的盼头。这些标准按照亲疏远近的关系适当调整后,推恩至那些新收编外军中,归心的效果是意外的好,甚至比加发赏钱还有用。
不可否认,因为没有一个国家是禁止士兵结婚的,长期用严酷的单身主义一保持战斗力的结果,就是催生无数超出男子汉友情范畴之外,内分泌和性取向失调的畸形产物。
于是龙武军将士们的春天也到来了。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不断的在各种简易洞房和集体婚礼上赶场。大婚之后常常会发生一些,有些老光棍甚至等都不愿意了,连迫不及待的白天就想开张,随便找间房子钻进去就堵门洞房了,甚至在一间房里好几对人撞车的情形。
让我意外的是,特意为好事赶回来的吐突承催,居然做拥右抱的选了两个至少有三十出头身段丰饶的前女史,饶是喜欢熟女,被讥笑起来,用他的话说,柔柔弱弱的才不中用,按照草原上的标准,胸脯和屁股越丰满的女子,才是越适合生养孩子的首选。
随后从那些叛军宅地里又搜出一些女子。可称的上是精品,素质则更要高的多,什么类型的都有,也被集中看管起来。其中还有些宗室女子,却都是那些叛军将领觉得享用皇家的女人的机会难得,杀掉太可惜,阳奉阴违保留下来的。除却个别身份比较敏感的,大部分算是从贼的罪眷,龙武军也有权利随意处置的,也被秘密被收藏进女营。
站在效阅台上,看着底下打扮的披红挂彩行头的军将们,或是相互挤眉弄眼、或是手脚无措,象乖宝宝一样,向我拜行大礼后,被引着进行各种新鲜的仪式,多数人那见过这场面,不时粗手粗脚错失,搅扰起观礼士兵们漫天的轰笑,真的很有一种恶作剧的快感。
相比之下,那些女子的表情就有些复杂了,还有低声泣泣的,但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表现。
苏夙站在我身后,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轻轻靠上我,低声说了声,“谢谢”
这些日子,她们作为我的女人,轮流参加了类似的活动。
只可惜我身边还少了几位。
龙武中郎韦韬,正在潼关前督阵,拿新运来的石炮和车弩检验,所谓“东要天险城墙”的结实程度。
由于那片石头砸的实在太密集了点,是以一视同仁的将叛军将官士卒不分阶级全变了一片狼籍难以辨认的东西,以至于靠斩首算军功的传统做法,少了许多凭据,但至少已经确定那位伪相严庄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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