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的时候,我陪着奶奶去了卫生间,还记得吗?”
“记得,后来你们和温婶婶一起回来的。”
“是了,那次在卫生间里面,无意间,我们听到了蓝姨对保姆说的话。”周怡宝如实回答着。
“说的什么?”
“她要保姆去买验孕棒。”
“偷偷的?”
“是的。然后奶奶很生气的从隔间走了出来,质问蓝姨,还差点气坏了身子,我也把过脉,已经好几个月了。”
“好几个月了?”连亦琛眯起了眼睛,冰冷的说着:“这个孩子,绝不是连决的。”
“为什么不可能?”周怡宝觉得奇怪,连决正是中年,虽然是老夫少妻,怀孕的事情,也很平常。
“他在有了一豆以后,他的下部受过伤,再也没有生育功能了,这事,只有我知道。”
“受过伤?”
“是的,那年我回国,家族里出了叛徒,他受伤的时候不敢信任别人,只找了我。”
“这么说,你父亲在最无助的时候,最信任的只有你了。”周怡宝觉得,连决这个人,她接触的不多,但是京城里传言他冷血,连亦琛也说他冷血。她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每个人在不同的人面前都会有不同的性格。而一个人真正的性格,并不会完全被挖掘出来。
“不是这样的,他始终没有真正信任的人,只是我是他儿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笃定我能将这件事保密的很好。”
“但你现在告诉了我。”周怡宝揣测的问着。
“你一样会保密,我们是一体的,我是你的夫君,这一生,我们都不会离开彼此。”
“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离开你吗?”
“你要是跑到天涯海角,我就会追你到海角天涯。”
“好吧,才不要和你说这个了,看起来,蓝姨的孩子有问题。”
周怡宝对于连亦琛得蜜语甜言,一直都有点抗拒和无以招架。
“好啦。”已经走到茅屋面前,“去舀行李吧。”
“等等。”周怡宝挡在连亦琛面前,小声说,“里面有人。”
连亦琛点点头,心想,看来刘白这几年把周怡宝教得很好,就连耳功,都这么厉害。
周怡宝顿时认真仔细的,走到了门口,高声说:“是哪位朋友光临寒舍?”
“啊哈哈哈哈!”
一个狂妄而粗犷得声音从屋内传出,声音渐近,却伴着沉闷,似乎呼吸道有点问题。
一个男人从门里走了出来,说:“原来是刘白得小徒弟。”
周怡宝微微皱眉,问道:“你是哪位?”
“哼,刘白居然没和你说过,我是谁吗?”
男人消瘦,略微滑肩,撑不起衣服得肩部线条,一袭黑衣,黑色得毛线帽,几乎要将整张脸遮住。他得头发很长,几乎垂到了腰部。如果不是周怡宝听到了他得声音,或许会认错他得性别。周怡宝仔仔细细得打量着这个男人,他不仅认识师傅,也知道她,而她从没见过他。而他身上,带着一股尸气,寻常的人闻不到,她念医科这些年以来,接触的尸体不少,而一般实验室得尸体都是被福尔马林泡过的,并不是尸体真实得味道,没有被药水浸泡过的尸体,带着**和恶臭,视尸体得情况不同,而程度不同。导师疯子博士,通常会弄来没有药水泡过得尸体,有新鲜的,也有陈旧的。
所以,周怡宝对于尸体的嗅觉敏感度很强。
这个男人,离她只有五步距离,身上隐匿的尸气,被他觉察出来。
男人继续说:“我是你师叔,不信,问问你身后的连少。”
周怡宝狐疑的看向连亦琛,他认识这个男人吗?
连亦琛嘴角扶起一丝微笑:“他哪里算得上是你师叔,他早被你师公逐出师门了,怎么,琅玡,江湖通缉令满天飞,你还敢出来。”
“连亦琛,你不是江湖中人,我琅玡就不和你计较了,至于刘白的徒儿,我要把她带走。”琅玡的笑意隐藏在衣帽之间,这样一个妙人儿,一定是要带走的。
“怡宝。”连亦琛立刻要抓周怡宝,他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她。
周怡宝拍拍连亦琛的手,笑了笑,对着琅玡说:“我不晓得,琅玡你在江湖之中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只晓得,原来屋子里的驯狼是你的,而现在的你,恐怕是,受伤了吧。”
带她走,也要有这个能力才行。驯狼的尸体有和琅玡身上一样的尸气,她猜琅玡和驯狼有关。而琅玡略微沉闷的声音,让她想到了受伤,恐怕是被人点了身前的天突、璇玑、神藏、华盖及膻中五大要穴。
一旦被人点了这五个穴位,会感到胸口烦闷,浑身无力。
经过休息,才能缓过神来。
但是声音会变的嘶哑,脚步略显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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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一直是用手机更新的。
索索这几天在甘肃夏河旅游,这边全面禁网,手机只能打电话。
昨天没有更新,但大家没有催促,对索索是很大的支持。
索索现在在去兰州的路上。
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