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发后,云天河倒是自告奋勇开路,林中野兽见了天河,多半躲到一边不敢露面;有几个胆大的上来拦路,却不是被砍了爪子,就是被射了后腿,吓得没命逃窜,哪里还敢打三人的主意。可是这林子本就甚大,更有不少岔道,害得三人走了不少冤枉路,眼看天色已晚,只能想办法找地方先歇下来。天河本意睡在林中算了,可菱纱死活不同意,只得又向前走了一段,来到了一个庞大的湖边。
“又是这个鬼地方。”火儿看到巢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往事,一脸抑郁,至于莫尘则是在一旁讪讪的笑了笑。
菱纱看了看周围环境,满意地点点头:“行了,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天河却被那水潭迷住了,惊讶地道:“哇,好大的水潭!这就是‘海’吗?!”
菱纱听了这话差点晕过去,强迫自己对自己说:“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懒得理这白痴……”心想还是找点事做,不然非被这野人气死不可。见水边有几块木头,便过去捡了起来。
莫尘解释道:“这不是海,这只是个湖而已,此湖名叫巢湖,若是想看海将来有机会可以去即墨看一看,那里倒是临海。”
“什么什么~”天河更是惊讶,“海比这个还要大吗?”
莫尘点点头,火儿则是在一旁嘲讽道:“没见识,一看就是山里来的野小子。”
“呵呵。”云天河憨憨的笑道,“我就是山里来的啊,也是野小子,我爹以前就一直这么叫我。”
火儿白了他一眼,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他这傻话,索性也不去理他。
莫尘看了看在一旁怄气的火儿,无奈的笑了笑,对天河道:“天河,你说你才刚刚下山,这么说以前你一直住在山上了?”
“是啊,我小时候和爹一起,爹死了以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云天河点点头,“爹活着的时候让我在他死后将他和娘葬在石沉溪洞里面,然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不过还好每天都可以去山中打猎,也不是太无聊。”
莫尘微微沉吟,问道:“你爹……你爹他是怎么去世的?”
云天河回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语气有几分悲伤:“是生病死的,爹活着的时候经常咳嗽,咳出来都是血。他总是待在屋子里,很少出来,他怕冷。”
莫尘点了点头,目光瞄到天河腰间的长剑:“你这把剑可否借我看一下。”
“哦这个啊,可以。”天河爽快的答应道,解开腰间长剑,递给了莫尘。
莫尘的手轻抚长剑,长剑晶莹如玉,洁白如雪,入手一阵清凉,心中暗道:记得当时和云天青一起的那个琼华派女弟子提过这剑似乎名为望舒,剑身上的确有几分望舒的气息,不过还是相差太远,不过对于凡人这寒气确实难以承受,难不成他爹便是因为这把剑的缘故而生病去世?
忽然,一阵浓烈的烟飘了过来,呛得二人直咳嗽。
“咳咳……”天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烟,哪里着火了?”
“咳咳……”远方传来了韩菱纱的声音,“什么破木头嘛!点都点不着,还冒这么大的烟!”
天河看着菱纱的举动,奇道:“菱纱,你做什么?”
菱纱应道:“生火啊……只是不知道这木头为什么点不着,还冒出好大的烟来!”
天河连连摇头:“菱纱,你搞错了!”说着向离水较远的一棵树下跑去。菱纱正感奇怪,只见天河从树根旁捡了几块木头,抬头望了望风向,又向另一边跑去。喊道:“菱纱,来这边!”
菱纱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只得跟了过去。只见片刻之间,天河已将捡到的木材堆在一起,不知用什么方法点好了火,手脚之快,委实惊人。
菱纱惊道:“你……怎么这么快?”
天河笑了笑,道:“太靠近水边的木头不容易点着,就算点起来,烟都熏得够呛了。还有啊,想睡觉的话,一定不要在上风处,不然野兽的鼻子那么灵,等你一觉醒来说不定已经在它肚子里了。睡觉最好找下风的地方,像这里就不错,而且这四周都是芦苇,不容易被发现……”
莫尘看着两人忙碌,心中想道:韩菱纱虽看似精明,江湖经验老道,在野外可是远不如云天河这个小野人。
火儿窜到莫尘怀中,见莫尘一直查看望舒,奇道:“这把剑有什么奇怪吗?”
莫尘摇摇头:“没什么,人间凡兵而已,只是不知道怎么会有一缕望舒之气,才颇为锋利。”
“哦。”火儿见没什么特别,也不去关心了。
“喂~莫尘!过来吃饭了!”韩菱纱的呼喊声从不远处传来,之间少女正冲着自己挥手。
莫尘起身,拍了拍身后的土,说道:“走,我们去吃饭吧。”
莫尘来到火堆旁,韩菱纱递过来了两块干粮,莫尘道了声谢,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呸呸呸……”却见火儿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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