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逼逼。
咋了,俺恩爱,你嫉妒了?
“这定心丸先不必给,朕要抻一抻贾家。
这大房以前也未尝没有劣迹,还是过于胆大包天,无知无畏。
与其亡羊补牢,不如多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知敬畏,将来才不会罔顾国法,戕害百姓,弄权祸国。”
水溶挑了挑眉,祸害百姓确实有可能,弄权祸国什么的,皇帝可真是高看贾家了。
而且,水溶觉得皇帝纯属是恶趣味犯了,就喜欢看人战战兢兢的样子。
旁人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皇帝这是佛山无影手,接二连三抽巴掌,甜枣还不立即喂,反而栓根绳子在前面吊着。
司徒景斜着眼睛瞄过来:
“若渊,你的折子呢?”
这话听在水溶耳中,仿佛立即变成了——
水溶同学,你的作业呢?
“陛下,涉及朝廷的大事,臣不敢不谨慎。”
潜台词,干活细致点咋了,俗话说慢工出细活,晚点交作业也是合理的吧?
司徒景冷哼了一声,面上却带着笑意,伸出折扇敲了敲水溶的脑门。
“还不快回去写,等你磨蹭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水溶悄悄嘀咕了一句,黑心上司,可惜这世道又没有劳动仲裁。
再次抱着一箱子手串出宫的水溶,几乎生无可恋。
这些手串除了占地方还能有啥用?
连卖都不能卖啊!
水溶严重怀疑皇帝在哪里偷偷开了一个手串工坊,这是搁他这儿清仓呢。
【两元两元全场两元,清仓大甩卖,老板和小姨子跑路了……】
水溶默默关掉了某ai的麦克风,
面上感激谢恩,实则内心十分的平静,若问他此时的想法,千言万语唯有一句话:
手串这个赏赐,他都收的倦了!
……
王熙凤放下吃食,大牢里昏暗潮湿的环境让她充满了不适,不知为何,一进了这大牢,王熙凤就莫名的感到有几分心悸。
“姑妈,呜呜,姑妈。我刚得了消息,叔父没了!”
“你说什么?”
王夫人惊声尖叫,然后绝望的坐倒在稻草上。
“哥哥、哥哥没了?”
王夫人知道她以前之所以能够横行霸道,靠的就是有个位高权重的兄长。
如今她犯了大罪被打入了大牢,屋漏却偏逢连夜雨。
王夫人想到她隐隐听到的议论声,她这几项罪名,个个都够得上杀头。
她难道真的必死无疑了吗?
王熙凤抿了抿唇,这才缓缓的给王夫人说道:
“姑妈,还有一个坏消息,你待会可要挺住啊!”
什么?
王夫人只觉得心中一抽一抽的,忽然就涌上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宫里的娘娘,薨了!”
王夫人愣在原地,如遭雷殛。
假的,都是假的,她一定是在做噩梦。
“姑妈,你要振作啊,你还有宝玉!”
王熙凤的话把王氏从迷蒙的状态中扯了出来。
“嗷~”
王氏一声哀嚎,如同杜鹃啼血。
“元春,我的元春,是我害了你啊!”
看着二太太这副样子王熙凤有些解气,有些怜悯,还有些心有余悸,整个人仿佛纠结成了一张扇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