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唱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大清早的癔症了不成?”
水溶做出一副老僧入定的表情:
“阿米豆腐,小僧在定住心猿、拴住意马。可惜——”
水溶抬头粲然一笑:
“温柔乡乃英雄冢,此话诚不欺我!”
水溶不止想要长睡不醒,还想给自己再添点土。
黛玉嗔怪的推了一把水溶:
“我就知道,怎么能指望你嘴里冒出来什么正经的话来!”
水溶精神奕奕的去上朝,神采飞扬的下朝。
众人不禁在心里啧啧感叹,这成了亲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瞧瞧北静王爷,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连御史对着北静王继续开炮,北静王都笑的是如沐春风。
若不是这张独一无二的帅脸,大家还以为北静王被调包了呢!
唯有林如海一个看得那叫一个巴掌痒痒牙也痒痒。
春风得意……个鬼哟!
……
“这是啥玩意?”
低头看着汤盅里微微冒着热气的参汤,尤其是很是醒目的某种东东,水溶抬头看了看亲娘,颤抖着伸出手指。
嘛意思,这是嘛意思?
这玩意是啥?
虎什么,什么鞭?
这是对他的污蔑!
他需要喝这玩意吗?
哼!
“再来一碗!”
他只不过是给母妃面子罢了。
“再来一碗!”
唔,只不是因为汤好喝罢了。
“再来一碗!”
为了提神,绝对没有其他的原因,就是这样。
得益于赵婉岫的十全大补汤,好学生水溶的学习动力大增,如同吨了三瓶红牛一般。
一直到夜幕低垂,眼睛都如同猫咪一样亮晶晶,圆溜溜。
黛玉一见这眼神顿时有些躲闪,水溶却修勾一样可怜巴巴的看过去。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咱们来继续学习诗词吧!”
滴滴答答。
帘外雨潺潺,遮不住蓬勃的春意。
一晌贪欢,不知是梦是醒。
半冷半暖,如柳丝春风,埋首烟波,抱一身细雨绵绵。
……
黛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正欲站起身来,却脚下一软,踏在地上有种踩在棉花团上的感觉。
不禁暗骂了一声不知节制的某个混球。
不知道她今日还要操办宴会吗?
轻扑脂粉、淡扫蛾眉,朱唇一点,青衫罗裙。
……
盛开的荷花,恍若一位清丽绝伦的女子。
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前些日子看过了抄家的热闹,如今又见了这大宴宾客的热闹。
真真是一边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边门庭冷落鞍马稀。
“山鸡飞上枝头,也终究变不了凤凰。
这假的就是假的!”
吴乔乔掩着唇笑得刻薄,故意在“假”字上咬了重音,还意有所指的看着探春的方向。
最近她父亲吴御史一连参倒了数个公侯府邸,所以她走到哪里,便有许多人上前捧着,这让吴乔乔不禁有些飘飘然。
想来陛下也意识到了武者粗鄙无德,所以这些时日才拨乱反正。
若是可以回到宋朝时文人的地位,那才是文教兴盛呢!
想到这里,吴乔乔美滋滋的一挑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