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圣叹很是虚心的问道:
“听了王爷的教诲,我也明了了此中的真意,但却不知该如何行事?
到底是我太愚钝了,王爷都教导了那么多,我还是不能举一反三。”
水溶摆手笑道:
“先生可不要妄自菲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先生所长在于品评文章,书写故事,这等经营之事不擅长也是情理之中。”
水溶在纸上写写画画举例道:
“比如这报纸上商家的广告,初见时,百姓也许觉得新奇,但如今时日长了,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广告的效果也大不如前。
这时候就要变通一二,比如,这如意捞,不是直接打广告,而是把报纸的某些版面换成如意捞的消费券或者折扣券,只要拿着报纸上剪下来的折扣券去如意捞消费,就能享受折扣待遇,以此类推。”
尹圣叹听得如痴如醉,他和那些清高文人不一样,不觉得这种经济事务是怎么铜臭低贱的事,若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去卖话本子了,如今他听了这些只觉得如获至宝,所获良多。
不过尹圣叹想了想还是说道:
“王爷这妙策然我照着执行尚可,但让我想出同样的妙计却很难做到,想来我在这方面是没什么天赋的,不知您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手,先借给我用一用。”
水溶想到了一个人——决明。
决明是他的八大小厮之一,不过因为王长史太万能了,所以往日里决明都是跟着春生跑腿,受他指派。
后来水溶觉得他是个机灵的,就把他派去了潇湘书坊历练,最近听说他做的不错,水溶正准备把他调回来。
如今一看,倒可以暂时借给尹圣叹顶一顶,这样就可以慢慢去找那等擅长经营的人手。
“我如今手里合适的人也只是王府的管事,若是尹先生你不介意他的身份,就先让决明去给先生跑跑腿,合适的人手,咱们慢慢找就是了。”
尹圣叹很是惊喜:
“听说北静王府很是会调教人,府上的人出去了个个都能独当一面,虽然才上京不久,我却已经听说过刘娘子还有春生大管事的名声了,王爷若是愿意割爱,我感激都来不及呢,哪里会嫌弃。”
谈完了正事儿,水溶又邀请尹圣叹一起品评赏玩了一些金石字画,然后留他用了晚膳,也算宾主尽欢。
大概是因为甄贵太妃不太好了的消息已经流传来了,接下来几日赏花宴的帖子一个接着一个,有些碍于世交的面子,连水溶也不好推掉,大大占用了他的休沐时间。
无独有偶,贾敏也领着黛玉连轴转。
黛玉坐在亭子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些社交真是太无聊了,又不得不敷衍应付。
她虽然人在这里,但心思已经飘远了,还有一场赏花会她就可以去庄子上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请小姐妹一起去打马球或者开诗会了。
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如今她的手都有些痒了。
“唉,我也想打马球!”
黛玉一转头,见了来人,面上浮现出惊喜之色。
“牛姐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定亲了要在家备嫁吗?”
牛贝贝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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