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连连点头:
“很是面面俱到,大致已经没有多少疏漏了,看来若渊这是已经有了成熟的方案了。”
水溶有些汗颜,他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直接把现成的方案拿来用。
让他自己想,肯定不能那么完美。
“陛下,真的实行起来,肯定还会有许多问题呢,所以还是需要有经验的人大人们查缺补漏一番,然后在施行的过程中慢慢的发现问题并且改进和解决。”
水溶暗戳戳的问道:
“陛下,新年新气象,您没考虑过改年号吗?”
水溶的言外之意,老皇帝都已经挂了,不考虑换个年号去一去霉气?
反正水溶觉得手串帝以前那个承治的年号挺晦气的,自从有了这个年号,没少被老皇帝惩治。
司徒景闻言也叹了口气,他早就想改了好吗?
父皇在的时候,为了稳住太上皇,他也没计较年后的事情。
但是实话说,承治年间,他过得属实不怎么愉快。
而且,他可不想在历史上留下一个唯唯诺诺守成之君的爸宝形象。
不过,司徒景还是有些顾虑的。
“朕就怕朝中那些老古板不同意,拿着祖制说事!”
水溶转了转眼珠子:
“陛下此言差矣!
元武陛下也没明文说过不许改年号啊?
而且您不要只看本朝和前朝,像两汉唐宋时期,皇帝一遇到“天降祥瑞”或内讧外忧等大事就会改年号,个皇帝有多个年号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事。
就算有老古板聒噪,到时候我舅舅也能喷回去,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上,脑子清明的大臣都不会和陛下为难的。”
司徒景有些心动,又犹犹豫豫的问道:
“这样说来,唯一可虑的就是百姓纪年不方便。”
水溶知道皇帝说的也算有道理,毕竟如今可不流行公元纪年法,大家都是用年号来纪年,比如承治二年,承治三年。
如果是往日,确实需要担忧这个问题,但是如今却是巧了。
“陛下爱民之心,真是令臣敬佩不已。
若是往日,就是臣也没好法子,但是如今朝廷若是有了报纸,这报纸上自然可以标示日期,以报纸的传播度,自然可以将换年号对百姓的影响降到最低。”
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司徒景自然不再矜持了,而是兴致盎然的问道:
“若渊,你说是“乾丰”好,还是“有乾”好,不然叫“宝元”,或者“承乾”?”
水溶抽了抽嘴角,要不要这么露骨啊!
手串帝对金钱的渴望真是毫不掩饰。
而且手串帝以前似乎没有这起名废的毛病啊,难道这病真的会遗传,而且会在固定年龄忽然发病?
水溶最后只是无奈的劝了一句:
“陛下,年号这种事,你还是交给礼部去头疼吧!”
明明可以直接做选择题,为啥非得做解答题啊!
水溶本以为总算没啥事儿,他可以直接告退了,没想到皇帝出言说道:
“若渊,接下来要劳你去京营坐镇几日,顺便给那些人紧紧皮,好好整训整训。”
水溶有些诧异的挑眉,京营节度使不是已经换成手串帝的人了吗,让他去岂不是多此一举?
似乎看出了水溶的疑惑,司徒景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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