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笑着点头,对着徐文波挤了挤眼睛:
“好啊,我还没逛过庙会呢,有劳表哥你当向导了!
不知我母妃和林家姐弟两个方不方便一同去?”
徐文波摆了摆手:
“我建议别去,庙会上虽然热闹,但是人多而且乱的很,貌美的女子和小孩子去了可不太安全。”
徐文波瞅了瞅水溶又补充道:
“要不是表弟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其实也不怎么安全哩!”
水溶:“……”
想哭而且并不荣幸,他真的会谢!
水溶一边走一边低声问道:
“三哥,你悄悄告诉我,你送我的书都是哪来的,我还以为那些书失传了呢,没想到还能有机会看到。”
徐文波先是被一声三哥叫得心花怒放,接着诧异的挑了挑眉:
“哦,你认得?”
徐文波记得他誊抄的时候可没写上作者是哪个,而且还补充了一下他自己的看法和研究结果,这书别家几乎没有,小表弟是怎么知道的?
水溶总不能说他来自后世而且有挂!
“我只是对火器比较感兴趣,当初流贼一场大火烧了钦天监,把这些藏书也毁掉了,元武陛下一直深以为憾呢!
没想到家中却还有收藏!”
徐文波叹了一声:
“这是祖上的心血,就算子孙再不肖也不能遗失了,将他们保存下去是徐家子弟的义务,将这些发扬光大是徐家一直以来的夙愿。
《徐氏庖言》、《制火药法》,你若是早来几年也是看不到的,这是徐家几代人辗转找到残本,又根据祖上凭记忆留下的手稿,结合我自己的研究,方才完善的,可惜许多资料缺失,再加上研究条件有限,所以恐怕难免会有一些谬误之处。
我将这书送给若渊,也是希望你代我献给朝廷,如果能对国家有几分用处,我也不算白白耗费了心血。”
这一刻,三兄弟里最随性跳脱的徐文波身上透着坚定的光芒,在寒冬腊月清冷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么说,四舍五入,我也勉强算徐先生的后人了,我和表兄你一起,将先生留下的瑰宝发扬光大!”
水溶知道,徐光启主张发展火器,重视火炮制造技术,对火器在实践中的运用也深有研究。
可惜,如今大晟虽然有火器司,却没有什么火器人才,如果不算水溶秘密让人研究的燧发枪,大晟的火器其实一直早吃老本和原地踏步。
若是徐光启提议的铸造红衣大炮和发展火器能够实现,又哪会有异族铁蹄踏破山河,百千万生民遭厄,更不会有后来的百年屈辱了。
所以大晟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不过,水溶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
赵家和徐家个个都是大儒坐镇的书香门第,徐家甚至有徐光启这个祖宗,他怎么偏偏就没继承徐家的文学细胞呢?
想来想去,锅还是得给他爹,肯定是老水家的学渣基因太顽固。
(水铮:谁懂啊,家人们,人在地府飘,锅从天上来。)
徐文浩这时忽然回过头:
“咦,若渊表弟,你你既然这么崇敬光启先祖,想来也一定喜欢数术之道吧,改日咱们一起切磋交流呀?”
水溶:你不要过来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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