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黛玉斜睨了水溶一眼,笑骂道:
“反正受累的不是你的脖子,就在这慷他颈之慨,你只看那装扮好看,怎么不算算那么高的发髻,加上那么多首饰头面,得有多少斤!
到时候怕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呢!”
怼了这几句之后,黛玉才娇声问道:
“你胡闹了这一通,心情可是好些了?”
水溶微微扬了扬眉,唇边的弧度先是浅淡了几分,又重新勾起一个灿烂又温暖的笑来:
“黛玉你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每次我不开心,你都能察觉到,我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了呢!”
黛玉啐了一口:
“呸,你这个贫嘴烂舌的才是虫子呢!
我就不该好心安慰你这个没心肝的!
这般有精神,一点儿都不耽误欺负人,看来你是没什么事儿了。
哼,下次再管你的闲事,我就跟你的姓!”
水溶眨了眨眼睛,他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了,但是黛玉将来还真可以跟他的姓欸!
虽然和水溶斗了一通嘴,临分别的时候,黛玉还是把小青塞到了水溶的怀里。
“带着你的兔狲快走开,别污了我的地方!”
虽然黛玉说的不客气,水溶还是心中一暖,满是熨帖,黛玉明显是怕他心情不好,让小青这兔狲来安慰他,同时分散他的精力。
虽然水溶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但是接收到黛玉的关心,水溶心中还是甜得像吃了桃罐头一样,只觉得心下那一丢丢的郁气像是阳光下的肥皂泡一样,‘啪’的一下就消失无踪了。
不过,水溶可不是有耐心当铲屎官的,所以回府之后,立即抱着小青去亲妈那里借花献佛。
赵婉岫揉了揉手底下的毛团,打趣道:
“你倒是节省,用这小东西哄完了媳妇又来拿来哄老娘!”
水溶嘿嘿笑了笑,舔着脸说道:
“哪能啊,那些首饰才是我用来哄母妃的,这兔狲是您未来儿媳妇用来哄我的!”
赵婉岫简直被自家儿子的厚脸皮震惊了:
“真是愈发的没正行了,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都不敢认这是我亲生的,你说你这没脸没皮的样子到底像谁?”
水溶立即甩锅: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肯定是被郑文给带坏了!”
赵婉岫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
“人家郑文可远在平安州呢,我看啊,定是你本性如此,可不能赖到人家头上去!
说不定,你本身才是那个墨呢!”
水溶哀嚎道:
“娘,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啊!”
赵婉岫凉凉的说道:
“哦,说不定你是捡来的呢!”
敲了敲水溶的脑袋,让他老实下来,赵婉岫才举起兔狲问道:
“给它取了名儿没有?
我看它和猫狸子很是相像,想来是近亲,这发情期应当也是差不多吧。
看它这体型,大概也有五六个月大了,该是琢磨着让人给它做绝育了,不然到了发情的时候,夜里吵闹,脾性也会燥起来,可有得你烦心的。”
小青听了这话,立即夹紧了双腿,发出尖利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嗷嗷!”
【静静,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