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彪炳的燕京四大家族之一,小小的东北纳兰家,焉能承受得住华夏国只手遮天的叶家怒火?
“后来,是不是叶家发火,对纳兰家动了手?然后,东北纳兰家陨落?”云战歌问道。
阿语摇了摇头。
云战歌满脸疑惑。
“是鸡犬不留!”阿语眸子里忽然迸发出一丝血红,她紧紧的握紧拳头,连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也丝毫没有感觉,这一刻的阿语,她身上爆发出来的是杀戮众生时魔鬼般的气势。
“那你?怎么还活着?”云战歌一脸狐疑。
“我?”阿语身子颤抖了一下,说道:“他们,把我卖到了非洲最肮脏的妓院!16岁,我被非洲一个地下世界的老大玷污了身子,20岁,我学会了他的所有杀人本事,我便血洗了非洲大半个地下世界的势力,那一年,非洲血流成河,人头沐浴在血河中,形成了美丽的珊瑚,血珊瑚!”
云战歌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血珊瑚成名于非洲,并且是如此恐怖,怪不得,血珊瑚能够令闻者胆寒,见者破胆!
“再后来,我回到了华夏国,回到了东北,我穿上了纳兰家的象征--旗袍!这个时候,东北柳家柳河山已经崛起,一跃成为北方名副其实的霸主,我跟柳河山合作对抗龙门,血洗兰亭,风雨镇诛杀伍建,重创向浩天,为引出当时龙门门主云耀,也就是你的父亲,我孤身潜入京城,抓来令狐伟在宣武门挂了一夜,抽了杨云雪的耳光,从此血珊瑚名动华夏地下世界!”
云战歌蹚目结舌!
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血洗兰亭?风雨镇诛杀伍建?把令狐伟挂在了京山上一夜?重创向浩天?抽了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母亲的耳光?
这每一件事,如果不是阿语亲自说出来,云战歌怎么会相信?怎么敢相信?
伍建,龙门十大战将之一,向浩天,龙门第一战将,令狐伟,一代赌王,机智过人,却被阿语抓来挂在京山上,每一件事,每一个布局,当真抽了龙门一记响亮的耳光。
云战歌早恨自己没有早生二十年,没有见证这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
那个时候,想必自己还在杨云雪的肚子里面吧!
杨云雪是什么人?
当年紫金城风波当中,敢当众拔枪干掉东北军阀的儿子的彪悍存在,竟然被阿语一耳光抽得没有脾气?云战歌很难想象,当时母亲是怎样一番情景?看来有空,得问问自己那个嚣张跋扈的老妈了。
怪不得,阿语敢直呼云耀其名,敢对杨云雪大呼小叫。
“你抽我妈耳光,当时我妈是什么样的表情?”云战歌有些八卦的问道,好像被抽耳光的不是他的母亲一般。
所谓血浓于水,遗传了杨云雪嚣张跋扈性格的云战歌,焉能不明白杨云雪睚眦必报的行事作风?这一笔账,想必杨云雪已经报了,不然,阿语又怎么能给自己做了十年佣人?
“当时,她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后来,她捅了我两刀!”阿语苦笑道。
云战歌一愣,瞬间明白,这才是自己那个嚣张跋扈的母亲,嘴角噙起一丝自豪。
“但是当时,我可以杀她十次!”阿语像是看破了云战歌心事一般,泼了一盆冷水道。
云战歌瞬间蔫了,看来女人,无非都一个脾气,比男人还不愿认输和记仇。
“那你是如何被老头子收服,并且愿意给我这个小屁孩当佣人的?”云战歌问道。
“我跟你父亲那一战,我败了!”阿语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
“就这么简单?”云战歌何等聪明?骄傲如血珊瑚,怎么愿意给仇人使唤?
血珊瑚的荣耀,不能亵渎!
“就这么简单!”阿语说道。
云战歌暗自嘀咕,难道血珊瑚被云耀的霸气折服,或者爱上了云耀?不可能啊,就云耀那破长相,还没有我一半帅,除了功夫好点没其他优点,除了齐青和杨云雪这两个傻.逼女人之外,谁会爱上他?
忽然,云战歌一道灵光闪过,难道...
难道叶家惨案是老头子做的?
血珊瑚跟叶家不共戴天,如果老头子是叶家惨案的制造者,那么,跟血珊瑚冰释前嫌也在情理之中,灭门之仇,刻骨铭心,就算老头子提出要让血珊瑚这样的大BOSS给自己当佣人,想必血珊瑚也会答应的。
“难道,当年叶家惨案是老头子做的?所以你才妥协给我当佣人?”云战歌试探性的问道。
“不共戴天之仇,当年的血珊瑚怎么可能假手于人?”阿语反问。
云战歌一愣,不认输的问道:“那你到底跟老头子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协议?”
“少爷,我累了,想休息了!”阿语伸了个懒腰,避而不谈。
云战歌泄气了,叹了一口气,看来,以后得好好逼供老头子,竟然把如此牛掰的人物弄来给自己当佣人,太强大了。
阿语调整了一下心态,然后起身,就要回房休息。
云战歌忽然想到阿语过去种种和堪称彪悍的人生,开口说道:“阿语,你是我的偶像!”
阿语一怔,回过头来,只见云战歌露出了一个傻不拉几的笑容。
阿语轻轻一笑,转身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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