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中暗暗地讽刺着禁心的无知,表面上还是装做一副痛心的样子。看着禁心仍有顾虑,再添一把火。
“脸皮被剥不会危及到性命,只是你姐姐一个弱女子。。。。。。”太后残忍嗜血的表情禁心愣是没注意到。
“这个狠毒的女人。”禁心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眼中满是被欺骗后的悲痛与气愤。
“太后放心,此去一行禁心必帮争皇女夺得皇位除掉障碍。”禁心决绝的转身,身后的太后露出阴毒的笑。
禁心的身影在寂空无人的边境上快速的前进着,轻功已经被她使用到了极致。照这样的速度,同样的路程马车三个时辰而她两个时辰足矣。
两个时辰后。。。。。。
“六皇女,人到了。”一名黑衣女子来报,身后跟着同样一身黑衣的禁心。
百争打量着这个面色清冷的女子,眼中微微赞许,看她的样子还是个冰山美人儿呢!
“美人儿芳名?”
“禁心。”清冷的眸子冷清的声音,百争眼里浓浓的兴趣。
“禁心。。。啧啧。。。好名字!不错!真不错!”百争摩搓着下巴,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禁心。
“现在可以动手了吗?”禁心说的不急不躁听不出任何想法,百争对这个棋子很是满意啊。
“可以,当然给可以,美人儿尽管去做。”百争还特意为她指明了方向——静雪殿的方向。
禁心在黑夜的掩饰下猫着身子来到了静雪殿前。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暗处就有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禁心丝毫没有察觉。
这些眼睛跟随着禁心前进的脚步慢慢移动,其中有一双清冷的眸子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警惕——怀疑——不敢相信。
“青儿!”寒雨心压不住心中的疑惑,第一次不守百竞的规矩,纵身一跃从暗处跳了出来,留下寒九日在原地静观其变。
禁心猛地刹住了脚,驻在那里。良久,禁心慢慢的转过身。真的是她!禁心眼中的悲痛刺痛了寒雨心。禁心的目光贪婪的停驻在寒雨心那张脸上。真的是她,怎么可以这样,刚刚她是叫自己了么?她终于认自己了么?可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果真向太后说的那样吗?禁心痛苦的闭上眼睛,强行为自己换上坚强。
“寒雨心,我这样叫你没错吧?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天下那么多女子,你为什么偏偏选择我唯一的姐姐?躲在别人的容颜之下偷生却活的这么安心你无耻!”尽心留下了两道清泪,寒雨心最后的心理防线轰然倒塌。
“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我我活得光明正大何来偷生一说?”寒雨心的声音在颤抖,禁心的心也在颤抖。
殿里的人影摇曳了一下,百灵慢慢地走到窗前,隔着窗纱望了望外面的情况,叹了口气。百竞走到古筝前坐下,十指抚上琴弦。
“大姐,你嗓子好,唱首歌吧。就一剪梅。”
话音刚落百竞的手指就在古筝上灵活的跳动起来,百灵压下满腹的疑惑与担忧,跟着琴音的节奏唱了起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一剪梅,宋代著名女词人李清照著。这首词,是李清照写个她丈夫赵明诚的,极言自己独居生活的寂寞和相思之苦。可听在禁心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意味。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歌声和着古筝的声音如行云流水般缓缓流经禁心的耳畔,禁心被歌声带到了遥远的回忆。
小时候,自己贪玩不肯练琴。父亲拿着戒尺在隔壁书房看书,琴声一停就立马上戒尺。纵使禁心有再多的不情愿,但还是屈服在父亲的权威之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毫不感冒的曲谱。时间长了,父亲渐渐的看透了她,就是不愿意练琴是吧?大训了她一顿扔下一张更难的曲谱让她练,弹不出来不准出屋。禁心对着琴吧嗒吧嗒的掉眼泪,雨心正好去找禁心,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拉开了禁心自己做到了琴前试着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