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歌谣在屋子里响起,易敏之愣了愣,眨眨眼抬头看了聂祁宏一眼却只见他专心的哼着童瑶,一丝喜悦爬上心头,易敏之面色微红的垂下头去,嘴里开始呜呜咽咽的装哭了。聂祁宏似是没听出来,易敏之哭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却也听出来这歌谣反反复复的就那么两句,他记得那么清楚,难道是先王妃喜欢哼的歌吗?
这个念头一起来,心里就止不住的泛酸,她没好气的推了聂祁宏一把,抬起头来:
“别哼了,别哼了,难听死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
满屋子的柔情蜜意就这样被她打散了,聂祁宏面色瞬间冷了下来,起身背对着易敏之道:
“皇后如此恨你,你到底知道什么?这次你又是如何脱身的?”
易敏之待要装傻充愣过去,是一想到今日的险境,她也不得不说了,整理了一下头绪,她缓缓开口,却是越说耳根越热,聂祁宏也没有回头,只是背着的双手不自然的动了动,在易敏之说完后,问道:
“是看清楚了摸样?”
易敏之想了又想,红着脸说:
“太远没看到,不过,恍惚间似乎有些面熟。声音倒是生的紧。”
“再见到你认得出来?”
聂祁宏问。
易敏之来到这里的时间并不长,碍于这样的社会纵使以见外男,也见得不多,是以她点头道:
“虽然不能说确确实实的认出来,不过,若是看个身形加上声音的话应该还是以的。”
到时候是不是那人就要看聂祁宏的手段了。他心里也明白,哪怕只能认出声音来,他也要秉着宁错杀不放过将人给抓回来。
“那你是怎么脱身的?”
聂祁宏还有些好奇,他有些事耽搁去的晚了,等他到长宁宫的时候易敏之已经被人叫进去了,宫女内监站了满满一院子,他早先安排下的人手已经将暗器拿到手了,还提示说易敏之已经安全了,他方才回来等着。
易敏之又想起聂祁宏扔下她的事情来,恨恨的瞪他。偏生人家背对着自己,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人家也不知道,她很是不满:
“那你为什么不去救我?!”
聂祁宏好脾气的解释:
“皇兄有事耽搁了一会儿,等我回来你已经安全了。”
易敏之想起长宁宫中那长廊下一个宫女对自己微微颔首:
“那为什么有人示意你要来了?”
聂祁宏无奈道:
“我就算到的晚了,你也不过挨几板子。”
“几板子?!那要脱了裤子打的!你挨几板子试试!”
易敏之跳了起来,浑然不觉她已经将楼歪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不是没事了吗?”
聂祁宏不认为这是个大问题。
是这在易敏之而言却是天大的问题,若是单单打板子也就算了,还要脱光了打。谁能受的了那种屈辱?易敏之不愿跟聂祁宏多说,推攘着将聂祁宏推到了门外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聂祁宏看看手里的银针,再看看安静万分的院落,敲了敲门,道:
“开门,正经事还没说呢。”
易敏之瞪着门板半响。就在聂祁宏以为她不开门了的时候,门吱呀打开了,她先是探头看了一眼外面,在墙角处看到一抹熟悉的衣角。方才对聂祁宏道:
“进来吧。”
聂祁宏推门而入,返身又关上了门。
“外头是聂深?”
易敏之问。
“是。到底你手里有什么。跟我说了,好为你筹谋。”
聂祁宏索性直接了当的问。他也拿定主意了,这次不管这丫头说什么都不能被她带歪了话题。
易敏之嗤笑一声觑了他一眼:
“你不让我跟程公子有联系,我再有方法也没辙了。”
“说正经的!”
聂祁宏吼了她一声。
易敏之一哆嗦,却又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怕他,又恶狠狠的瞪了回去,最终在他满身的杀气之下蔫了下来:
“程胜睿不是说跟我有旧吗?他说他知道那枚玉佩的秘密,以现秘密的东西据说在易家。我估计那件东西里面有很大的秘密。”
聂祁宏看了眼天色:
“先下手为强,今晚我带你去找回东西。”
易敏之道:
“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呢。怎么找?而且很明显,我失忆以前肯定知道这件东西很重要,所以应该放的地方很隐秘,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很难找?还不如去找程胜睿问问呢。”
聂祁宏觑了她一眼:
“你休想!老时间老地方等你。别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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