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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的舞蹈简直是开放到让人割舌,一群艳丽的年轻女子在火辣的节奏中尽情地扭摆着,动作火热夸张,本来就几近透明的薄纱随着动作层层脱落,直至一丝不挂地供观众欣赏,台下被这番热情勾动起的天雷接着了地火更是可以烧溶这片天地。
台上台下互动着的叫嚣与嬉笑声足以震聋耳朵,这****如群魔乱舞的情景更让她只想闭起双眼。
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所谓的歌舞厅可以污秽不堪到这种程度,更不消说那一扇扉门后荡漾着的那些掩都掩不住的春情了,这里说白了就是个色情窟。
她真是后悔不佚啊,可惜进门容易出门难了,再说现在那怕是放她出去她又能去哪里呢?她需要这份工作,她需要生存。
只有硬着头皮顶下去,幸好她的平凡还不足以勾起那些客人的胃口。可她郁闷的是就她这副尊容竟然在表演的第一晚还引来了不少人的注视,甚至当晚点名请她喝酒的人还有那么几个。
思尧的相貌平凡,为了突出她的优点领班丽莎姐特意把钢琴移了一个角度,让她优美的侧身向着台前,让别人清楚地看到她演奏时的优美动作,而她最掉分的五官就被半藏于幽暗之中。
就这如梦似幻的效果一出来就引起无数人的瞩目,很多人被尹思尧身上高雅的气质迷住,却无都因她的样子而感到失望。
很多人乘兴而近又失望而归,她的行情回落得很快,尹思尧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并不知道,远处始终有双阴鹫的眼睛反复在她的脸上徘徊。
暂得安全的她开始打量碰上在这里留连的各式男人,其中有许多居然也是西装笔挺的白领阶层,他们或许是在公司里受了气而到这里花点钱寻求被伺候和被追棒的快乐,好让自尊心得以恢复。
又或许在人前维持正人君子的形象累了想偶尔试试别的新鲜滋味,家里贤妻对得久了没有感觉了就去玩玩别的野草,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这里的男人人无不享受备至。
男人跟女人的勾当说白了就那么点事,挑开了无不是污秽丑陋。因为有需求才会存在,在这里很难说得清卖与买那个更低贱。
尹思尧被分到了一间十平米大小的单独房间,这里仅有一张床和木桌子跟洗手盆和马桶都是连在一起的毫不分隔,晚上就对着马桶睡觉。
这样的环境让她睡不安宁,是内心没有安全感也是不习惯,思尧不算挑剔但尹家对生活品质的追求永远都是极致的,而这里跟尹家的差距简直是无法丈量的N次方倍数,思尧对这些都默默承受着,因为踏出去的腿收不回来。
在洗手盆上就有面镜子,思尧晚上表演完了就会第一时间躲回自己的小宿舍,这时她正掀开假脸看早前的过敏。
她问丽莎姐要了些过敏药抹了,现在脸上的红点消得差不多了。
思尧来了几天,她的低调沉静与安守本份还是让丽莎姐比较满意的,渐渐地对她也没有之前那么冰冷了。
这夜她把面具戴回去后她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左看右看原来是眼睛泄露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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