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上个星期六因为高烧不退,去医院挂急诊,原本以为吃吃药就能好,谁知X光一照是肺炎,医生说再晚一点去看,就要插管治疗了,所以我就被强迫留下来住院,直到昨天才出院,今天仍然请假在家,才能趁机码字上传,对于等更的朋友实在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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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内外回荡阁罗凤的声音,凤迦柔万没料到父亲会在这时出现,马上一个反射动作,从尉迟皓的身上弹起来,顺手戴好面具。
“妳快给我出来!”阁罗凤气急败坏,要不是知道蚀骨瘫魂会传染,他早就冲进去将女儿揪出来。
凤迦柔当下虽然觉得尴尬,但是心念电转间,她已决定留下来陪尉迟皓,她不愿将他独自丢在里面受苦,况且她还担心万一真的制不出解药,父亲恐怕会放弃救治他们,如果她自己也染毒,父诏就会更加积极寻找名医,所以她谎称脸上已沾到黄灰色的脓水,有些搔痒感,要留下来接受治疗。
“岂有此理?”阁罗凤气得在外面跺脚:“妳就为了那个叫尉迟皓的,甘冒那么大的风险,妳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我爱父诏,可是我也爱皓哥哥,这几日看他如此痛苦,我也跟着难受,父诏……求求您救救他,求求您……接受他,好不好?他真的很努力想获得您的赏识,我们是真心相爱,父诏……求您成全我们,好不好?”凤迦柔走来跪在病榻和窗户之间,众人都没料到她会明目张胆求起这种事,阁罗凤更是面色铁青,冷着声音问:“妳到底爱上他哪一点?值得妳把命都搭给他?”
“我爱上他的儍,他为了救我,可以连命都不要。我爱上他的蠢,明知被我利用了,仍然无怨无悔跟在我身边。我爱上他的大度,他不仅包容我的任性,连我脸上的疮,他都能以平常心看待。我爱上他的服从,我只说一句救我父诏,他就想尽办法守护您。我爱上他的……”
“够了!”阁罗凤没想到她会像数家珍一样,将事情一一说开,想到自己的命能救回来,尉迟皓的确出了不少力,欠下这笔人情债,恐怕不好还,便制止凤迦柔再说下去。
“祝弄觋经过甘明救治,现在已经醒了,可惜说话还不太清楚,妳再等一两天看看,说不定他有办法治好他们。”
“真的?”她一听,心里登时充满希望,语气和表情全不一样了。
“爹何时骗过妳?妳先出来,去把身子净一净,妳要真的染上毒,难过的可是爹,妳忍心看爹为妳憔悴吗?”阁罗凤深知凤迦柔的脾气,此时要是硬要她出来,她恐怕会死守在尉迟皓身边,如果自己也跟她示弱,利用亲情间的羁绊让她心软,她定会乖乖走出来。
果然凤迦柔抬头看到父亲的面容,仍旧苍白虚弱,不免心生怜惜,不好意思再坚持己见,她走回榻边对尉迟皓说上几句鼓励的话,见他睁开眼睛,向自己眨了眨,好似要自己别担心,她又有些激动。
“皓哥哥,你要撑过来,不然我一定会随你而去。”她轻声说话,外头的人听不到,尉迟皓得知她的心意,眼角跟着湿润起来。
“我……会努力,妳要……保重。”他勉强从唇间挤出几个字,其实他现在只要清醒,就会感觉好像有数十把小刀,同时刻划全身骨头,甘明虽然有派人熬煮止疼的麻药汤给他喝,但时间久了,药量的需求越来越大,效果却越来越差,他明显感到身体快要挺不住,甚至已有求死解脱的念头。
可是刚才听见那段情意绵绵的示爱宣言,又让他生出不少力量,他明白眼下如果说要放弃,肯定会伤柔柔的心,将她惹哭,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装作轻松,让她能够安心离开。
凤迦柔自然不晓得他的忍痛能力快达上限,看他说完话还能挤出一抹微笑,便放心与他道别,等她依依不舍走出偏殿,看到父亲身后跟着龙军将、奕少仪和段氏兄弟,四个人瞧她的眼神都很微妙,她这才觉得有些尴尬,小脸不知不觉浮起一层红晕,好在隔着面具不会被人看见。
“别站着,快去拿米和草木灰泡澡,回头再请甘明替妳治疗一下。”阁罗凤如今只能靠这个女儿接任王位,所以对她的健康格外重视,她却摇摇头说:“我会去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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