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妳吊起来打,逼妳替他还钱。”
女人信以为真,心里暗骂惹到衰鬼了,急忙磕头如捣蒜地哀求:“我真的不知那家伙的来历,我跟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以后就是死也不会给他开门!”
凤迦柔教段云智替女人松绑,三个人离开暗巷之后,凤迦柔的心情稍微好转些,但是想起那个鲤鱼荷囊,还是有点在意,她带领两兄弟来到唐俘村,询问村长,才知尉迟皓前两天都跑来帮忙耕田,晚上才喝得醉醺醺的离去。
“你可知他来这个村子有结识什么姑娘吗?”凤迦柔还是问出心里在意的话,村长摇摇头回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来去都是一个人,常在阿狗他们那户出入的,也只有阿狗的未婚妻而已。”
凤迦柔直到此刻,心情才转阴为晴,她想那个崭新的荷囊,说不定是尉迟皓买来骗她的,或是阿狗未婚妻看在朋友的情份上,做给他的。
总之,她回到副诏府时,所有的疑虑都消除了,她听说尉迟皓在房里睡回笼觉,不但没有气他将自己耍得团团转,还教段云智去把他找来。
过了许久,尉迟皓才睡眼惺忪走进书房,板着脸问:“副诏找我有事吗?”
“你在府里闲得无聊,我替你找好差事了。”
“要我做什么?”他沉着声音问,似乎对一切事情都燃不起兴趣。
“你暂时先当小异的侍卫,在府里好好照顾他。”
“他那么小,还没断奶,要侍卫干嘛?”尉迟皓觉得凤迦柔是怕他又溜出去,故意找事给他做。
凤迦柔确实也有此意:“他因为年纪小,才更需要人保护,我现在光忙着学琴、学政务,已经焦头烂额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顾他……”
尉迟皓不等她说完,就打断她的话:“府里那么多侍卫,妳随便找云智或云勇保护他也行,为什么非要我不可?”
“因为你现在没事做,每月还领薪俸,当然由你去顾。”
凤迦柔说得理所当然,尉迟皓却哼了一声:“妳真觉得我是多余的,我可以立即走人,不会留在这里领干薪。”
“我不是这个意思。”凤迦柔马上解释:“我只是希望你能看在小异失去父母亲的份上,帮我好好照顾他、教导他。”
“小异很可怜,可是照顾和教导不是侍卫该做的事……”
凤迦柔看他还想推辞,赶忙接话:“你只要陪小异说话玩耍就行了,我是真的信任你,才把小孩交给你带,拜托了!”
她双手合十摆出祈求的姿势,害尉迟皓没办法再说重话拒绝,其实他也喜欢可爱漂亮的小异,会找借口推托只是不想再被凤迦柔利用而已。
“妳要我替小异把屎把尿,陪玩陪笑,可以,只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妳让他认我当干爹。”
“干爹?”凤迦柔听愣了,她没想到尉迟皓敢这样刁难她。
“我如果让小异认你当干爹,那我岂不是要把你当成兄长?”
“是啊!妳以后不能直呼我的名字,要改口叫皓哥哥。”尉迟皓扬起唇角,露出一抹坏笑,因为他笃定凤迦柔会拒绝自己无礼的要求,这样他仍然能够逍遥自在,不受她的控制。
“我不要再任她摆布了,一定要跟她对抗到底!”他伤透心之后,只想一路与她唱反调,不愿再做回之前那个处处以她为重的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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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跑去阿里山的奋起湖玩,奋起湖不是湖,“湖”在闽南话有低洼地的意思,旧称畚箕湖,是因为三面环山,地势低洼,中间低平,形如畚箕而得名。
所以要是有人说要带你来奋起湖钓鱼,不要被骗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