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笑小家子气,妳既然会做这种小香囊,能解其他人身上的蛊吗?”
“那当然!”狼蛛一脸神气地说。
她祖辈以卖药为生,对于解蛊也有一套,这趟东行她与凤迦柔聊起此处人们擅长制蛊,要她多加小心,她便提议做个小香囊配在身上。
狼蛛听从建议做了三个,她与凤迦柔各配一个,另一个自然是给尉迟皓。
“我现在就去挡在门口,不让其他人出去,妳先帮他们解蛊,解完把这些女的绑起来,别让她们四处乱跑。”
“好!”狼蛛应了一声,随即行动。
李怀义看到眼前春//色无边的景象,早已浮想联翩,他刚才不是没注意到狼蛛和尉迟皓的举动,只是看他们骑到女子身上,还当他们在做那档事,除了暗笑他们猴急,也不加以阻挠。
现在他看戏看得入迷,猛然瞧见尉迟皓朝自己冲来,吃惊下,根本来不及喊叫,就被他一拳击中腹部,顿时痛得喀噔一下,跪倒在地。
十几个吹奏乐曲的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全都停下吹奏,怔怔地望着他。
尤其李古音更是惊骇,伸手指着他说:“你……你……”
“我怎样?你们继续吹,别停下,谁停了就要吃我的拳头!”尉迟皓最后一句说得严厉,吓得这群乐师又赶紧咿咿呜呜地吹起来。
“爷呀!您做什么呢?”那些脱到只剩胸衣的舞//伎,此时纷纷叫嚷起来,伴随狼蛛给四人解蛊后,他们就地呕吐的声音,厢房里登时吵杂一片。
“妳们全给我站到这边!”狼蛛冲着她们大吼一声,这些女子一来平时听惯命令,二来原本发号施令的总管已经倒地,她们也不知要听谁的,只好乖乖照着狼蛛的话,站到她指定的干净位置,避开那些秽物。
“娘的!居然着了小人的道了!”吐完回神的侍卫,发现自己狼狈不堪的窘样,纷纷破口大骂。
狼蛛捡起原本围在舞//伎身上的红绫带,将她们两三个捆在一起,又命她们坐下,伸出本来就赤//裸的玉足。
再拔下她们头上插的翠羽钗,分给侍卫说:“报仇的时间到了。”
说完就朝那些女子的足下伸去挠痒痒,搞得她们连连求饶。
三名侍卫眼看有趣,跟着做了,努鲁却走到尉迟皓旁边,跟他一起监视李怀义和乐师。
凤迦柔在门外听到的淫//浪声,正是出自这个结果,男子的呻//吟,当然是抱着肚子倒在地上的李怀义发出来的。
李承铎不知真相,光听声音以为计谋得逞,让凤迦柔推开门,结果见到如此奇葩的情景,登时也愣到说不出话。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凤迦柔看到狼蛛和三名侍卫,童心未泯地搔着女子们的足底,她就极力抿唇忍住笑意。
“多谢李少主的招待,我们今晚玩得十分愉快。”尉迟皓向李承铎拱手道谢的时候,他还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没让这群人失去理智!
他失神的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才瞥见倒在地上的李怀义,他马上夸张地大声质问:“你们动手打了我的总管?”
“他是临时肚子痛呢!”
“对啊!我可以作证。”努鲁很有默契地附和尉迟皓的话,两人一搭一唱,堵得李承铎无法追问下去,因为再多问,他的诡计就会曝露在凤迦柔面前。
原本使用惑心蛊的目的,是要让他们看起来像酒后失态,这样凤迦柔只会气自己侍卫不中用,绝对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结果万万没料到会搞成现在这个局面,既让自己人被打,讨不了公道,还要担心这些人向凤迦柔揭穿自己的作为。
他李承铎从来没这么忍气吞声过,但这时也只能捏紧拳头,用仇视的目光偷瞪两尊门神。
凤迦柔虽然不知发生什么事,却能察觉现场气氛诡异,她也不想让李承铎太过难堪,朝狼蛛他们点点头说:“我们回去吧!”
“是!”狼蛛俏皮地向她眨眨眼,就丢下手中的翠羽钗,走到李承铎跟前,抱拳说:“李少主,你们府上的炖肉真好吃,酒真好喝,女孩特别漂亮,我很喜欢,要常请我来啊!”
李承铎听她这话,差点没气到吐血,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才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一个“好”字。
一行人随着凤迦柔出去,李承铎已没心情再跟她卿卿我我,只跟她道别一声,见他们上马离去,他就立刻叫人把李古音唤到书房,训斥他一顿。
“主子,我看你要对付的人不简单,我们得另外想法子才好。”
“废话!重点是现在有什么法子啊?”李承铎拍案叫道,把气全出在这个倒霉鬼头上。
“那个……我想……”李古音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就看李承铎脸上表情转怒为喜,微薄的唇泛起一丝笑意说:“这倒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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