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进在盘云山的盘云大寨里当寨主呢!至于羊皮地图有什么用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他们说要来盗,包不准是什么藏宝图也说不定。”
男子说话时眼睛贼溜贼溜地左右瞧着,他说的汉语有滇东地区的口音,不过在场的人包括祝弄觋也听得懂。
凤迦柔却越听脸色越凝重,突然伸出纤手直掐他的脖子问:“羊皮地图的事,你是从我嫂妃那里听来的吧?你们将她抓去哪里了?现在就带我去找她!”
那人万没料到她会这样逼问自己,气息登时一滞,整张脸没多久就涨成酱紫色,他拼命踢腿要她放手,凤迦柔当然知道自己的手劲,瞧他白眼开始往上吊,她才松手让他缓过气息。
“咳咳咳!”那人干咳了好一会,才说:“那几个死没良心的家伙丢下我跑了,肯定带妳嫂妃走了,妳这个死女人……咳……下手也太重了,妳现在才要去找她,不嫌太晚吗?”
“啪啪!”凤迦柔气极,赏了他两个巴掌,就出房去了。
尉迟皓跟了出去,见她在长廊一端吩咐家仆,不知说些什么,等仆人离去,她转身见他正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自己,她才笑笑说:“那个人跟你以前一样坏呢!得叫他吃吃苦头才行。”
“谁跟他一样坏啊?我可是好他太多了。”尉迟皓说着,就见她唇角微微上扬,他忽然心念一动,问道:“妳是要找卢伯伯来治他吗?”
“你还记得卢伯伯啊?”
凤迦柔刚想取笑他几句,就见他板起脸,正色说:“那么大一条虫,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以后还要说给子孙听,说我在南方遇到一个这么刁蛮的公主……”
“因为太刁蛮了,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还要说给小孙子听是吧?”
她的回话忽然令他住了口,避开她促狭的眼神,故意清了一下喉咙,转移话题问:“那个人说虔进的事情,妳相信吗?还有虔进到底是谁?妳认识他?”
“虔进是阁叔的第三个儿子。”
她看尉迟皓的表情,猜他又想问阁叔是谁?她便将家族关系大略说了一遍,瞧他点头似是明了,就接着说:
“那人说的跟我父诏猜的很接近,只是有几个疑点想不通,才想找人来逼问他。”
“妳是说羊皮地图的事?”
凤迦柔点点头道:“羊皮地图是个疑点,他们如果只是抓了嫂妃,绝对不会知道羊皮地图的事,因为那张图是虔进逃到滇东后,哥哥才从汉地带回来的。”
“会不会是这群人早就知道羊皮地图的事?一直暗中盯到副诏府,然后趁着副诏妃在马车上,把她挟持而去?”
“如果真如你这般猜测,那这群人就很可能不是虔进派来的了,因为他当年逃离太和城时,武功很弱,实在没办法想象他能指挥那几个武功高强的匪徒。”
凤迦柔下了这个结论后,却又努起樱唇,喃喃自语起来:“可是不是虔进派来的话,他们怎么会知道虔进这个名字呢?难道是嫂妃告诉他们的?她又怎么会跟那帮人提起这个名字?”
两人还在长廊讨论不出结果时,家仆已带着一名全身挂满银片饰品,走路叮当乱响的女子到来。
这女子身材较凤迦柔略高一些,肤色较为黝黑,见到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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