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迦柔向李承铎说兄长找自己有急事,可能与寻找副诏妃有关,她要先告辞赶去副诏府。
他急忙表示关切:“我跟妳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跟去会耽误行程的,还是先在此别过吧!”凤迦柔当然不可能让他跟去副诏府,在他面前一人分饰两角。
但是李全善却在这时走来搭腔:“柔柔,妳就让承铎跟去吧!人多好办事,如果真的需要,把他留下来帮忙也可以。”
“哥哥光找我去,应该只是小事,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凤迦柔极力推辞,突然觉得自己很笨,找错借口,但是不拿哥哥的事出来说,又怎么好意思在送别未婚夫、未来家翁的时候,半途离去?
她转头向父亲望了一眼,阁罗凤立即知道女儿的意思,上前为她开脱:“迦异找柔柔去,肯定只是小事,他们兄妹两个感情好,由她自己去就好,别耽误善兄你们的行程,不然你们今晚恐怕得在荒野露宿了。”
“在荒野露宿也没关系!我们本来就是好友,现在又是亲家,你就别见外啦!”李全善笑着拍拍阁罗凤的肩膀,又补了几句:“见外就说不过去了,我们称兄道弟那么多年,我的心全向着你,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阁罗凤想想也是,去年的战役要不是他们独锦族扯了唐军后腿,使何履光早早退兵,那场仗还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只是现在迫于无奈,不能将儿子过世的事告诉他,心里多少有些纠结。
李承铎看阁罗凤没有回话,就趁机牵起凤迦柔的手说:“柔柔我们现在就去见妳哥,我也要跟他道别一下,我到太和城这几个月都受他照顾,临行前不去探望他,向他辞行,实在说不过去。”
话说到这里,眼看必须带李承铎去副诏府走一趟,阁罗凤就故作大方,朝凤迦柔挥挥手说:“妳带承铎去副诏府向妳哥辞行吧!我和妳全善伯伯先到城楼上聊聊,你们快去快回。”
然后又转头跟李全善说:“迦异那个孩子从小就很注重容貌,我去看他的时候,他也不愿见我,听弄觋说他的伤势很严重,我不是把承铎当外人,只是怕他去的时候,没办法进房探视。”
他说话的声音故意大到让凤迦柔听得见,意思已很明显,李全善看他眼里流露出一丝伤感,以为他只是心疼儿子受皮肉伤,便安慰道:“外伤只是一时,久了还是能复原的,倒是副诏妃的事,比较令人担忧,到现在还没找到人吗?”
“我们上去聊吧!”阁罗凤向凤迦柔点个头,又对李全善比比城头,两人就向城楼的方向走去。
凤迦柔不得已,只好带李承铎前往副诏府,她一路想着府里的情况,猜测父亲说的蒙面人是谁?又设想要是教李承铎在房门外等待,自己在房里用两个声音说话,要讲些什么,才不会让他怀疑?
她一路上心事重重,让坐骑跟随前头的侍卫马匹,自己低头陷入沉思,根本没注意后面的李承铎,在经过市集时,下马买东西。
尉迟皓在副诏府的前院守候,一听说公主来了,急忙出门迎接。
凤迦柔今早快五更的时候,就从后门偷偷摸摸溜出去,到公主府与赵善美互换身分,副诏的卧房现在已不准一般仆人随便接近出入,所以下人也不知副诏不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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