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钟离槿末急道:“老先生!”
阮千媚冷冷地笑了笑,对钟离槿末道:“你的老先生此刻只怕已成了鬼先生了。”
钟离槿末气道:“阮千媚,你怎么这么毒!连这样的老人家也不放过!”
“哼。”阮千媚恨道:“你可知他捣毁我的这些东西是我花费了多少时间、多少心血才制成的?我没有折磨他就让他去见阎王算是便宜他了。”
钟离槿末说道:“你这都是害人的东西,我若是有机会也一定把它们通通毁掉,免得你再用它们害人!”
阮千媚圆眼一瞪,怒道:“你敢!”既而又阴恻恻地笑道:“不过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尸皿了。”
钟离槿末道:“我的尸体宁愿挫骨扬灰,也决不给你养这害人的东西。”
阮千媚娇道:“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僵在地上久久不动的九十九两金忽然一通乱咳,从地上爬起来,训斥阮千媚道:“你这毒女人,人家都说尸体不要给你养那害人的毒虫了你还非要用,小心下辈子的她抓你去她长草的坟头儿给她磕九十九个响头!”说罢,九十九两金还做点头状,口中发出“呯!呯!呯!”的声音。
阮千媚惊讶不已:“九十九两金!”钟离槿末虽然仍气愤九十九两金拿她的性命说事儿,但却被九十九两金逗乐了。
九十九两金笑道:“这么轻易就叫你弄死了,我九十九两金白走江湖这么多年了。”
“咦?”钟离槿末咦了一声,向九十九两金问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医圣九十九两金?”就是那个恶大夫九十九两银膜拜的神医九十九两金?
九十九两金一边得意地捋着胡子,一边自谦地笑道:“虚名,都是虚名。”但脸上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觉得那是虚名。
“呸!”阮千媚啐了一口。
钟离槿末匪夷所思道:“你就是那个没有九十九两金子就决不给人治病的大夫吗?”钟离槿末想起自己在阳陵县为了二两银子差点卖身青楼的窘境,更想起自己在阳陵县城门前为一文前低声下气求人的模样,不由得气愤无比。二两银子已将她逼入绝境般的地步,一文前足以将人命拒之门外,这个老头儿却开口却敢问病人要九十九两金子,岂不是糟贱人命?世间有如此回春妙手,却长在伸着要钱的胳膊上。
九十九两金一点也不惭愧,他笑嘻嘻地说道:“虽然是贵了点儿,可是没有我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啊!我自行医那天起便立下这规矩了,规矩是不能改的。”
阮千媚不屑道:“什么医圣!不过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糟老头子,只是医技好点罢了。哼,自己的医品也不见得多高,还整天瞎扯淡,说我心肠狠毒。”
九十九两金好奇地上下打量着阮千媚,道:“毒女人,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利索了?”
“少废话!”阮千媚一跃而起,怒道:“看招!”挥掌便朝九十九两金劈过去。九十九两金脑袋一歪躲避开,阮千媚第二招紧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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