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表扬你不成?”
凌琅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静静跪着。
封昊的脚尖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了凌琅赤|裸的下|体上,触碰到的一刹那,像是有电流掠过凌琅的身体,他的器官就像着了火,瞬间充血膨胀,却被封昊踩在脚下限制住了动向。
在凌琅的初夜,他也曾经被封昊如此对待过,但当时的他早已处于兴奋状态,远远没有这种身体迅速进入亢奋期的感觉。
封昊只稍微用上一点点力度碾动了两下,凌琅立刻一副情动难耐的样子,急促地喘着粗气,视线直直落在对方脸上,移不开一丝一毫。
封昊微微一笑,再次开口时说得却是别的话题,“我今天本来是有一个好消息想告诉你。”
凌琅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半身,封昊在说什么压根听不进去,他从心口麻到指尖,又从指尖绕回到心口,最后上升到头皮。
他只想封昊继续他的动作,可对方偏偏不遂他愿,脚停留在原处纹丝不动。
封昊不动,他只好偷偷动了动,想通过摩擦缓解一下胀痛的*,却被封昊第一时间发现,严厉地喝止,“不许动。”
凌琅的动作立刻僵到一半。
“你以为,什么叫做惩罚?”
凌琅这才明白他想做什么,咽了下口水,老老实实跪着,但视线仍然时不时往下方飘。
封昊放缓了口吻,“我的好消息就是……”
他笑了笑,“我们很快又要再一次合作了。”
分心的凌琅用了一点时间才消化掉这句话,注意力被成功转移掉一些,“什么意思?”
他视线落到了一旁自己的剧本上,“难道……?”
封昊微笑着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凌琅想不到封昊又跟自己接了同一部戏,“哪个角色?”
“忠臣。”
身为皇帝,凌琅身边有两个举足重轻、平起平坐的大臣,就像每一部宫廷剧都必须有的元素,一个是忠臣,一个是奸臣。皇帝虽然正直严明,却也免不了被貌忠实奸的佞臣蒙在鼓里,一时轻信谗言,险些铸下大错,好在最后在忠臣的力挽狂澜下,铲除了邪恶势力。
封昊虽然长了一张忠臣的脸,但自出道后便一直扮演反派角色,这大概还是他从影以来第一个荧幕正面形象。
可凌琅第一个时间的反应却不是这个,“为什么总是我们两个合作拍同一部戏?”
“大概是因为缘分?”封昊还有心思开玩笑。
凌琅当然不会信。
“好吧,是我知道你接了这一部,去跟导演软磨硬泡求来的,”封昊改了口。
凌琅更不信,“求”这个字眼从来都不是封昊的作风。
“我们总是在一起出现,观众会产生审美疲劳的。”
封昊莞尔,“只要我不疲劳就可以,至于观众,”他笑笑,“他们总会习惯的。”
“我们又要在同一个剧组里待几个月,难道你不高兴吗?”封昊动了动脚尖,凌琅原本已经被分散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下半身。
封昊已经是明显在挑逗他,可凌琅却一点也经受不起他的捉弄,三两下又被挑起不该有的情|欲。
他咽了咽口水,壮着胆量叫封昊,“主人……”
“不行,”封昊反倒把脚收了回去,“我说了是惩罚,就是惩罚,念在这次初犯,就这么算了,若是有下一次……”
最后几个字他没说,这种未知的留白却显得更有震慑力,令凌琅不敢起半点违背之心。
“至于那些乌七八糟的照片……”封昊勾了勾唇角,“如果你想看的话,随便你,就权当是教材了。”
他俯□,锐利的视线将凌琅完完全全捕获住,“学会了什么,就一张一张地表演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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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封昊也接拍了这部戏后没几天,凌琅接到通知,剧组主要成员要进行一次小型的碰面,约定的地点是在叶氏大楼某会议室。
二人抵达得比约定时间要早一些,其他人还没有来,会议室里不知道为什么,只摆放了一把椅子,凌琅理所当然让封昊坐了,自己则倚靠在旁边的会议桌上,两个人见缝插针地拿起剧本对起了台词。
封昊念完一页最后一句话,随手将这页翻过去,夹在下一页的纸张掉了出来,落在几步开外的门口。
凌琅看见了,想也不想便走过去捡,他刚一蹲下去,一双黑色高筒靴赫然出现眼前,不偏不倚地将那页纸踩在脚下。
凌琅顺着那靴子抬头望去,只见一人身穿黑色性感的皮衣皮裤,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目光里充满了探究。
他顿感不对,迅速站起身来,用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回敬过去。
那人的眼珠先在坐着的封昊身上转了一圈,又折回到凌琅身上,颇有些玩味地打量着二人。
来回打量了半天后,他不紧不慢地退开一步,弯腰将地上那页纸拾起来,再度抬起头时,嘴角已多了一抹桀骜不羁的笑意。
凌琅眸色一沉,对方那嚣张的神态,令他对此人本能地产生了警觉。
那人仿佛对凌琅散发出的敌意根本不在乎,他轻佻地扬了扬眉,“怎么能让皇上做这种事呢,真是太失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组场记的小抄:
第四十五幕参与殴打吴冠锋的暴力分子有[工藤羽][齊蘭若]各打了一拳,[洒淇][姬][杏先森]各踹了五脚,围观群众们纷纷表示,打得好!
掉落[吴冠锋的靴子],这个会有人要吗?或许可以拿去诱拐小羚羊?
顺便吴冠锋不是炮灰攻,也不是炮灰受,他只是个吃饱了撑着来捣乱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