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卷曲着躯干来保证身体尽量舒适,按着伤口的手掌没有挪开,织咲咬紧牙关,慢慢的抬起头,有些怒气的双眸直视对方的眼睛,她的声音外强中干:“不,没有人指使,都是,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是吗?”旗木朔茂轻飘飘的抛出一句,这种语气少女很不喜欢,配合上两个人所处的实际位置,这让她有一种周围的一切都被那个男人掌控的不适。
“但我好像并不记得你······”
“混蛋!”白牙慵懒的这一句,直接将状态有些不稳少女给激怒了,“你这个不止杀了我父母,连我也差点儿杀掉的凶手!连受害者都不记得了!”
我杀的人多了,哪记得住?
旗木朔茂听完,反倒在嘴角扯出了一道轻快的弧线,“这次还是以前?”
少女愣住了,乍一下她并没有理解白牙的意思。
但好在伤口不仅让织咲的鲜血在流逝,伴生的剧痛还使她能够更更敏捷的思考。
“这是第二次了。”
“那你还真是命大。”
很显然旗木朔茂是在问少女口中的“连我也差点杀掉”究竟是现在还是以前。
老实说,织咲在数秒钟之前还真没看出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曾经被自己遭遇过,居然还能活下来,也算是不容易了。
谈话也就到这里了,旗木朔茂的表情变回了方才的风轻云淡、富士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废话,火山爆了哪有机会变脸啊),临了多看了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织咲几眼,好像要将这个两次从自己手上走脱的少女记住,最后也没把那把李靖的剑还回来转身带着一块走了。
是的,或许是喜欢和平的味道,旗木朔茂也有些顾忌织咲身上的砂隐制服,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特别上忍。
于是在下手的时候他并没有直接下死手。
这样不管是对方自己一意孤行自己行动,还是说身后有人指使,都会多少有个回旋的余地。更何况,还可以方便审问。
这么多年和团藏的明争暗斗下来,木叶白牙早已不是曾经的愣头青。
至于为什么没有回头补上一刀,或许旗木朔茂觉得织咲活不下去吧。也不排除他想看看,这个神奇的小家伙还能不能再一次奇迹般的活下去的可能。
“可恶!”
用力把拳头砸到浅浅的水坑,溅起的水花混着几点泥泞落到了织咲的身上。
酝酿着不甘的情绪,风声和惊雷的在头顶疯狂。
这次的刺杀计划不但没有成功,还将自己的剑赔进去了。
这还不算什么,要是旗木朔茂上报木叶,不,哪怕只是告诉半藏,那么自己就不仅会白跑一趟回去还会受到难以预计的惩罚。
额,当然前提是自己能活着回去。
脑后的重量这时好像愈发的难以承受,身子上仿佛压住了什么重物,伤口的痛楚也慢慢变淡,眼前的黑影面积也越来越多。
或许自己怕把动静闹大和反而弄巧成拙没有动用黑影兵团围杀,是个错误吧。
织咲承认自己犯了错误,但并不认为错误是自己对白牙开战,就算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少女还是会这样做的。
远去的白色身影已经模糊不清,再响亮的雷鸣也在耳边细不可闻。
闪电的光芒,照亮了彻底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无助娇躯。
或许······真的到此为止了······
大脑失去意识之前,这条僵硬的信息跳了出来。
······
周围静悄悄地。
黑暗包裹着一切。
却并不孤独、寒冷,相反感觉很温暖,像是生命诞生之初的孕育。
思维仿佛不存在了,如果能看到自己的样子,织咲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双目无神的如某些里(和谐)番最后调(和谐)教好了的女主角一样呆滞机械。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很长时间,直到某一时刻,织咲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
随着一声模糊不清却又无比熟悉的歇斯底里的呼喊,眼前的景物变了。
不再是单调的黑暗,而与此同时,身体的概念渐渐形成。
本来轻盈的自己似乎有了重量,并且在茫茫的火海里坠落。
光彩的火光映衬下,少女能看清自己的身体了。
周遭高大的建筑也跳了出来,在少女因为自己在下坠的错觉的影响下,仿佛正迅速拔高。
和以往做过的几个梦差不多,但不同的是火苗和建筑比之前的几次要小。
如果说以前自己是从微观角度来看的话,那么这次就是正常了。
因为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了,即使有些变化,少女还是能够接受并没有表现出慌乱。
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
砰!
重物坠落声陡然响起。
没有像以往一样在落地之前就醒过来,突如其来的落地让织咲忍不住痛呼了出来。
浑身上下仿佛散架了一样,痛感遍布全身,四肢像是断掉了。
挣扎着爬起来,织咲发现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一下摧残受到了相当大的伤害。
努力忍痛站起来已经是勉强,甚至可能在接受治疗之前无法完成任何一场战斗。
拖着到处都在呻(和谐)吟的身体,少女提起一口气,摇摇晃晃的迈出了一步。
但是剧烈的痛感霎时走遍了浑身的每一寸神经。
这种真实的痛,顿时让织咲怀疑自己究竟是在真实世界还是在梦境里。
突然,痛苦的尖叫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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