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比翼双飞,一起去当该死的比目鱼了吗?妳眼睛瞎了不成,他不是鱼,他是鳖,妳会被淹死!本大爷是龙,妳不跟龙,居然跟只鳖混在一起,啧啧,那小子也没本大爷帅,去妳娘的,真没眼光!"
她早已忍得精神愰惚,含糊的胡乱应著,"你是男人,快走……"
"要老子滚?"对方大怒,突然将被子猛地掀起,她吓得睁开迷离的双眼,一双美眸,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龙儿却凑了过来,挑著眉,抬起她的下巴,狐疑的问:"咦,妳病了?流这么多冷汗?脸色怎会这般惨白啊?"
男性的气息,毫无遮掩的袭了过来,她目眩神迷,心动神漾,晃了好一会儿,方咬著牙,狠狠的推开他。
他却直接坐上床沿,抓起她的手腕,仔细的叩上脉膊,微微皱著眉,懊恼道:"脉象紊乱,心神浮动,妳这病太奇怪,我治不了,得我师父才能医,我带妳去找他。"
说着,不及她拒绝,竟将她一把抱起。
结实的胸膛,浓厚的男性气息,几乎将她击溃,她狠狠咬住他的胸口想把他赶走,却听得他闷哼一声,骂道:"臭丫头!"
这一咬,适得其反,忍隐的欲望彻底决堤,如万马奔腾,在她的身体里激荡翻搅,终至破茧而出,她伸吟出声,饥渴的啃咬著他的胸膛。
"会痛啊,啊,不,是痒啊……是又痒又痛,臭丫头,妳病得不轻了……"他心急如焚,怀抱着她,急速跃窗而出,点过树稍,飞身过岩块,不知过了多久,回到住处。
师父的房间却空荡荡。
"妳运气真不好,师父不在,妳忍忍,他应该快回来了……"他用脚踹开自己房门,抱着她走到床边,却迟疑片刻,瞪着自个儿的大床,讷讷道:"师父说过不能随便让姑娘睡我的床,他看到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罢了,罢了,就破个例,让妳睡本大爷的床吧。"
弯下身,将她安置在床上,她却一脸迷茫的望着他,倏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
"唔…"
他慌张的推开她,连退了几步,却瞬间涨红了脸,紧紧张张的说:"妳,妳在做什么?"
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启,直勾勾的瞪着他瞧。
"我热……"她伸吟一声,竟解开衣带,迳自往床上倒下,迷迷糊糊的低吟,"好热啊……"
龙儿怔怔的望着她,他自小孤单长大,几乎与世隔绝,不懂世间礼仪,对男女从无分际,不明白女人的贞洁是什么,自不会去守礼。床上的女人酥胸半露,肌肤似雪……女人的软玉温香,无疑的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撩拨得青春正盛的他意乱情迷,不但无法招架反而被撩得春情荡样,呼吸急促。
他趴了过去,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在山寨,他见过男女在房里交合干的那种事,那天她答应,出来了便与他试上一试。
他激情的与她拥吻著,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仿效起那事。
厮裂的痛楚,交杂著男女合欢的满足快感,一波波冲击著她。
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打落了山里的海棠,残红飘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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