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将人团团围住一样。虽然美丽,却又有几分骇意。
“凌少侠,已照你的吩咐去办了。”说话的人喘着粗气,灰色粗布的衣衫被汗水完全浸湿,额头上汗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滴落在地。此人正是参满。
“那城中的百姓呢?”凌影问道。
“城中的百姓已顺着暗道转移到了城外的净水寺。留了十人在那守着。其他人也均各自到了指定地点。“参满答道。
“嗯,好,有劳参满兄弟了!”说罢,凌影向着参满微微一笑,表示谢意。
微风轻抚,黑色衣袂轻扬。凌影独立在城楼上,目光向着飘渺的远方望去,深黑的眼睛挡住了他的心思。
“一天过得真快!”看着慢慢暗下的天色,凌影喃喃叹道。
“凌少侠还不走吗?”参满见凌影依然不动的立在那里,眺望远方,问道。
“呵呵,不急,参满兄弟先行前去,我稍后便到。”凌影微笑道。
而此时的临漠城外,磨达心头似是有千斤大石压着一般,沉重不已。
见派去的探子回来,磨达赶紧上前问道:“临漠关有什么动静?”
“回禀将军,临漠关四处城门的守卫皆由原来的百余人换成了……”
“换成了多少?”听到人员有所更换,磨达心中一惊,未待探子说完,便急切的追问道。
探子被磨达的反应惊的一时语塞,“呃……”稍稍一顿,便又继续回道:“换成了十几人!”
“什么?!十几人?”磨达本以为是援军赶到,防守增加,没想到竟然是减少了,而且是少到没有存在感的那种。
“那可曾看到有人自城内出入?”磨达紧问。
“没有!属下一直在外守着,没有见到人员出入。”那人肯定的答道。
“没有出入?又撤下防守……这是为何……那黑衣少年实在不简单呐!”听罢探子的话,磨达低叹一声,喃喃自语道。
“大哥,那现在怎么办?计划还按原来进行吗?”磨哈焦急的问,眉毛拧成了一条。
“不能!本想速战速决,现在看来……唉!”磨达揉了揉眉心,低低叹声,沉声道:“静待时机,再做打算吧!”
只是,待援军到来,那少年岂不是如虎添翼吗?想到此,磨达此时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大哥,要不待天黑后我潜入城去打探打探?”磨哈看着磨达,试探性的问。生怕又说错话被大哥一顿狠批。
“嗯,只有这样了!”磨达闭着眼睛,沉声应道,便陷入深深的沉思。
在此三个时辰前,凌影派去望漠关的信使也已到了望漠关城楼下。
“我乃田奋将军派来的信使。请速速开门。”望漠关城上的守卫听到声音,往城下看了看。
只见来人身形高大,灰布衣服,显得有些穷酸,若不是驾着一匹棕色的马,那守卫定会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穷小子。细细打量了一番后,不屑冷嗤一声,没有理会他。
“城上的兄弟,我乃田奋将军派来的信使参仓,有急事求见阅将军,还望兄弟不辞辛劳代为通传一声。”参仓见守卫不理会他,心知他是不信自己,又向着城上仔仔细细的报一声。
“你说你是田将军手下的人,却穿着粗布便衣,教我怎么信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敌人派来的探子?”听到参仓又报了一声,那守卫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兄弟放心,我自有信物证明。”参仓说着,将手伸入怀中,细细地摸索的一番,将凌影交给他的信掏了出来。
守卫见参仓自怀中掏出一封信,心中的警惕稍微松的几分,道:“你且将那信自城门缝中递进来,我替你跑一趟。”守卫虽然不信,却也怕误了大事,便应了参仓的请求。
参仓见那守卫同意了,赶忙笑呵呵的下马将信自门缝中递进去,感激的道:“多谢兄弟了,还请兄弟务必将信亲自交道阅将军手上。”
那守卫因心中抵触,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你且在这等消息!”
阅堂接过信,却没有拆开,紧盯着信封,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信封已被打开,信封上是三个龙飞凤舞的草书字体—“田奋启”。那字迹阅堂是再熟悉不过了,赫然是太子卫时的字迹。
守卫见阅堂看着信封却不拆开,只是时不时的蹙眉,也不敢多问,只得在堂下立着,等阅堂发话。
阅堂拿着信,踌躇片刻,便拿着信去往卫时的住处,守卫见状,紧跟在后。
“太子,请看!”入门应了礼,阅堂立即将信递交给卫时。
卫时接过信,没有多想,便欲拆开,阅堂见状,立即提醒道:“太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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