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流露出一丝决绝的冷漠之色,“动手!”
北冥墨话音一落,那黑色身影就嗖的一下子消失在屋子里面,除却空气的波动之外,竟然没有任何的影像。北冥墨侧头看向桌面上的折子,眼底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
与此同时,命令下达,各地蓄势待发的一股势力终于开始动了起来。围着北齐的四周,成层层包裹之势开始朝着晏阳靠拢,各地原本小打小闹的起义竟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皇上!皇上!”北齐皇宫人心惶惶,不断的有来自各地的神秘的箱子出现在皇帝溪瞻的跟前,不论他身处皇宫的哪里,那箱子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溪瞻跟前,而且里面则是排列整齐的头颅,都是溪瞻各地心腹的脑袋!
溪瞻僵硬的看着地上冒出来的箱子,浑身血液冰冷下来,“扔出去,给朕扔出去!”溪瞻一脸的疲惫,一身的邋遢样子,早就没有了身为君主的气势。
“父皇!”溪箫也浑身僵硬的看着出现的箱子,脸色也非常的不好看,他们明明已经增加的力量,皇宫已经成为铁桶,为什么这些东西还能进来?“父皇,儿臣已经遵照父皇命令,下令宣召四大世家的当家,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回应!”溪箫担忧的看向溪瞻,心头却涌上一丝期望,若是照此下去,他继承皇位就顺理成章了,眼底的野心一闪而过。
“这群废物,废物!”溪瞻咒骂着,浑身颤抖着,盯着侍卫将那些血淋淋的箱子抬走。
“叫,去叫过来!”溪瞻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命令着。
溪箫眸色一顿,侧头对着公公使了个眼色,不多会儿,迈着莲花碎步的走了进来,“参见皇上,参见太子殿下!”
见到跟前的女子,溪箫眸色一闪,眼底闪过一道惊艳之色,原本睁开的眸子慢慢的眯了起来,“你是谁?”溪箫蹙起眉头,轻声开口。
抬起头来,对视上溪箫的目光,眸子闪烁着妖娆之光,“民女只是一介草民!”
“,,过来,到朕这里来!”溪瞻听到的声音,心里的恐惧顿时消散了不少,赶紧朝着开口,而后看向溪箫,“她是你母妃!是你的母妃!”溪瞻警告的瞪着溪箫。
迟疑片刻,歉意的对着溪箫福了福身子,而后疾步走上前去,“皇上!”刚一靠近,人就立即被溪瞻扯了过去,抱在怀中,“乖,君儿乖!”
对于发生的这一幕,溪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床上的两人,溪箫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情绪,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是自己的母妃?开什么玩笑,父皇为什么要这样做?
“皇上!”一脸的惊慌之色,扭头祈求的看向溪箫,“太子殿下!”嘴唇一张一合,满脸的哀求。
溪瞻心头的恐惧瞬间离开,深深的闻着身上的气味儿,慢慢冷静下来,对耳语,“不愧是朕的好女儿!”溪瞻抓着的手,痴痴的望着的面孔,“君儿是在责怪朕?”溪瞻眸子涣散着,嘴里开始说起了不着调的话来。
溪箫僵硬着身子,慢慢的退出门,在门口正看到满脸苦涩的皇后,“母后!”溪箫走上前,本想要开口解释。
“那个女人,死了都不让人安稳!”现任皇后王雨珍在心腹的搀扶下转身离开,背影满是沧桑。
溪箫攥着拳头,扭头看向屋里,?是妖孽才对!溪箫抿着唇,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待下来,溪箫沉思着,正打算以什么名头将女人驱逐。只是没有想到,第二天的一道圣旨,让所有人都惊愕起来。
那个叫做的女人,竟然成为了皇帝的妃嫔!
得知圣旨的时候,左相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在书房里关了好长时间,直到书房里传出了一声怪异张狂的笑声,紧闭的房门这才打开,左相孙衍生容光焕发的走出来。
溪瞻的反应让人摸不着头脑,对这位新封的妃子非常恩宠有加,而且更加怪异的却是,溪瞻竟然完全没有之前对眼前局势的急躁。每天朝阳早朝,而对于大臣们每天上奏的事情草草解决。
还有一个更奇怪的地方,溪瞻的记性好像出现了问题。
下了朝,大家都三三两两的议论着,对皇帝的昏庸越发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