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没想到朝中竟然也会玩着类似于和亲的把戏。
允弼两方都不想得罪,可是毕竟是他伤了轩辕恨月,如同断了吕夷简的左膀右臂。
允弼现在想要得到的只有千寻,其他的他都不想干预。
轩辕恨月本已重伤,此时又断一指,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残破的身躯,并没有浇熄他对千寻的爱意。他这几日恢复的上朝,但是毕竟只是个文官,而且伤后与吕夷简已经有些隔阂生分,所以在朝中这段时间,他并没有什么作为。
为了隐藏实力,轩辕恨月一直都有些显得意兴阑珊的消沉。
每日下朝,轩辕恨月都会刻意辗转到仁宗议事殿外的道路,为的只是能够与千寻遥遥的彼此望上几眼。
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又不能够耽搁太久,以免引起无畏的口舌是非。
晶莹的眼眸与深邃的忧伤执着相对,散下的是一地的心碎,相爱的彼此却不能够在一起,深深的无力感侵袭着轩辕恨月的心。
绝情的脚步慢慢的踱步离开千寻的视线,晶莹的泪滴滑落,仿佛暗夜流星的眼泪。
千寻不管不顾的拖曳着长长的宫裙,轻轻的脚步执着追逐着轩辕恨月几欲消失在宫廷回廊的转角处的身影,却不小心,被冗繁的宫服绊的摔倒在地,痛也不出声,只是执着的看着轩辕恨月离去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深处。
暗自流下心痛的泪滴,因为她知道她的轩辕也会一样的心中不好受,会很难过。
千寻是多么的想被轩辕恨月紧紧的拥着怀中然后告诉他自己这些日子是多么的想他,想问他,他的伤有没有好一些。
可是却只是深深的一眼回望,但是她从小师父哥哥轩辕恨月深深的眼眸中看见了心痛但是也看到了希望。
千寻知道小师父哥哥又一天一定会带着自己离开这座金丝牢笼的,他们会一起奔向快乐的未来。
红笺扶起跌倒在地的千寻,心疼的看着千寻摔破了的膝盖,忙扶着她回到了福宁殿中为千寻处理伤口。
“公主,让奴婢叫御医来,为您诊治吧。”红笺说道。
千寻紧紧的拽着衣襟对红笺说道:“红笺,不是有金疮药吗?帮我上一些就好了。哪里有那么娇贵呢。”说着却痛的直咧嘴。
红笺摇了摇头,为千寻默默的上药。
晚晴远远的在一旁,看到红笺与千寻的默契与亲近,心中很不是滋味......
仁宗听到了晚晴的禀告,眉头深深的皱起,千寻有为了轩辕恨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千寻对轩辕恨月的钟情而渐渐对轩辕恨月起了敌意。
仁宗不知道对自己一向很欣赏的轩辕恨月为何会产生如此的排斥的心理。
仁宗没想到的是千寻竟然对现在已经如同一个废人一样的轩辕恨月为何依旧如此深情钟情。
而且会不惜被责罚杀头而去伤害王爷的性命,为轩辕恨月报仇。
而近些日子,千寻对仁宗也始终是冷冷淡淡的麽样,外表恭敬柔顺,实则心不在焉的怠慢。
这让仁宗很是恼狂。一向温文儒雅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
但是仁宗心中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千寻嫁给轩辕恨月的。
仁宗是这样想的,一个身躯残破的无用文官,行事偏激,举止傲慢,有怎么会给千寻带来幸福呢?
原来多少岳父看准女婿的都会带着有色的眼镜,他们会认为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自己的女儿。何况千寻是仁宗最爱的一个。
深夜,仁宗看着奏折,这样一个人,引起了他的关注。
这个人是范仲淹举荐的,仁宗多少对这个人也有一定的了解。
此人在西北边疆苦战,“前后大小二十五战,中流矢者八”,屡立军功。
仁宗知道,他的军功是真刀真枪换来的,是流血流汗换来的,“出入贼中,皆披靡莫敢当”,他得到了经略使韩琦、范仲淹的赏识,待遇甚厚。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大才子范仲淹对慕殇的评奖非常高,常常在仁宗面前提及慕殇的军功和在边疆的威慑之力。
西夏党项人十分畏惧这个戴着铜面具的宋朝武将,把他称做“慕天使”。
范仲淹对慕殇说道,“将不知古今,匹夫勇尔”,于是将《左氏春秋》赠予慕殇,鼓励他多读史书兵法。
慕殇听从了他的建议,折节读书,“悉通秦、汉以来将帅兵法”,战功累累。
次日,仁宗在朝中宣布,将慕殇升至经略招讨副使,,并且夸赞了慕殇训练出来的士兵个个都是能征惯战的好手,能拉强弓,能骑烈马,能使刀枪。
范仲淹很是欣慰,作为首领的韩琦也面上很是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