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闳笑道:“我相信自己的娘子能够处理好此事,再说,他那么大个男人,我若去了,他必定会羞愧尴尬,见了为夫会远远躲开。倒不如装作不知道,他还自然些。”
湘然道:“这么说,你倒还好心了?”
唐闳笑道:“难不成我上去对他说,喂,这是我的娘子,你最好别动歪念,小心我要你好看?”说着,将湘然拥入怀中。
“讨厌。”湘然推开他。
唐闳微笑道:“娘子古色天香,倾国倾城,有人不动心,只有三类人。”
湘然道:“哦?说来听听。”
唐闳笑道:“一类是女人,一类是瞎子,再一类就是…..。”故意顿住,望着湘然。
湘然笑道:“又来坏话了不是?那就别说了,留在腹中别见天日了。”
唐闳笑道:“娘子聪明,留着不说,岂不把人闷死?见见天日也好。”
湘然笑着伸手去捂唐闳的嘴:“别说,闷着。”
唐闳躲开湘然的手,悄声说道:“另一类人,娘子想必已经猜到了,就是自宫的太监。”
湘然向四周望了一眼,嗔道:“讨厌,让你别说,你还说,也不怕人听去笑话。”
唐闳笑道:“其实,应该还有一种人。”
湘然道:“什么?”
唐闳笑道:“就是上了年纪,老眼昏花的人。”
湘然笑道:“你就会废话。这谁不知道?”
唐闳笑道:“晨起听到你和陈寨主的谈话,倒让我想起用一首诗来形容他。娘子要听吗?”
湘然道:“你说。”
唐闳道:“凝眸望汝倾城色,惊叹仙姿心痴醉。梦中犹叹国色香,宛若仙界下凡来。”
湘然笑道:“你这是用诗来形容那陈寨主呢?还是赞美我呢?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出来形容陈寨主之意呢?这分明是借那陈寨主之口来赞美人的嘛。”
“哈哈哈。”唐闳哈哈大笑道,“娘子聪明,就是借他人之口来赞美娘子风华绝代的。”
湘然笑靥如花,道:“瞧你绕这么大个弯子,都老夫老妻了,你还需要赞美吗?”
唐闳笑道:“老夫老妻也需要注入笑声,不是吗?不说不笑,那咱们的生活岂不是太单调了?”
湘然道:“你啊,什么时候都有理。”张开双臂,望向前方,道,“宏哥,你看,这个地方真好,山脉和海天两成一线,空气清新,景色优美,我喜欢。”
唐闳笑道:“你喜欢也没用,等将来金人的军队撤出我国土,咱们还是要回原来的地方。”
湘然摘下一朵野花,放在鼻端轻嗅,但觉香气馥雅,别有一番幽香,道:“能住些日子,和大自然为伍一段时间,也是好的。”向唐闳道,“咱们现在回去吧,免得那三个小些的孩子吵着找妈妈。”
唐闳点头。夫妻两人携手折返而回。
小唐婉蹦蹦跳跳的从房中出来,头上梳了两个发环,发环两侧,插了两朵象牙珠花簪,额头上勒着红色串玉线,颈中带着珍珠串连的璎珞,身穿蛋黄色衣裙,长得犹如粉雕玉琢,可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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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声在当时的政治统治者眼中,那就是一匪,但在许许多多的老百姓眼中,他是一名专杀恶人,专与金人对抗的英雄好汉,但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后来被朝廷派兵几度围剿。
在陆游成年后的仕途上,他曾经也对陆游造成过影响,但这个影响,并不是陈彦声本人故意为之,而是那些不满陆游的小人弹劾,说他结交匪人,与匪为伍。而皇上本就因为陆游“喜论恢复”心中不喜,也就借机将陆游罢免。给他按上了一个“喜论恢复,结交山匪”的帽子。后来,皇上将陆游一贬再贬,贬过几次后,最后沦为布衣,晚景落魄。衣食不足。
陆游的一生写下了大量为人传送的诗篇。其中也有军旅生活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