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店开张没几天就门庭冷落的柳依依倒是很会依葫芦画瓢,这不,舒小小这日里刚开张做生意,那厢便学着舒小小的性子原样请了京城里最会讲江湖奇闻和各种戏曲的戏班子来,依旧扬言但凡是从舒家蛋卷铺子吃了蛋卷出来的人,不但能够观看柳家铺子门前搭的戏台子,一律看座并茶水点心伺候。
偏不巧的是这一日的雨水竟跟进出舒家蛋卷铺子的客人一般,一整天就没停过。
柳依依倒是把铺子里的东西都清了清,把戏班子请进了店里,奈何舒家蛋卷铺子的客人川流不息,那柳家铺子也并不宽大,许多客人禁不住雨水的冲刷,大多人都吃饱了回家逗乐子去了。
这一日没讨到好,柳依依心里愤愤不平,第二日天儿放晴了,她便起了早卯足了劲要跟舒家斗一斗,好端端的王家大少奶奶不在家里安心做着小月子,竟雨里来日历晒的跟舒小小怄气到底。
都说小产也要坐月子的,不然要落下病根。
且看那柳依依,每日里嚣张跋扈的样子倒是没有半点小妇人的虚弱。
算一算日子,舒小小腹中胎儿已有三月,夏日里衣着单薄,加上这些日子又光顾着看戏过活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竟胖了一圈儿。
大妞最近除了教弟弟识字之外,便是冥思苦想舒小小腹中胎儿的名字。
舒小小竟觉得好笑,那小宝把四儿的名字要了去,大妞一开始给的痛快,后来竟在舒小小跟前说后了悔,只可惜小宝对自己的名字十分满意,大妞后来给他取的名字,他通通都不喜欢。
天放晴了,客人反而没有雨天多,晌午过后,柳家门前的戏台子唱的正火,舒小小感觉有些疲惫,趴在柜台上打着瞌睡,大妞追着小宝进来,嘴里嚷嚷着:
“这名字是极好的了,与你般配,还能常被人挂在嘴边记在心里,是流芳百世的好名字呢。”
小宝见舒小小在柜台上,急忙躲舒小小的身后去了,还指着大妞说道:“小小姐,你好好说道说道舒歌儿,哪有人把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的道理,这几日舒歌儿尽在我耳根旁叨叨叨叨的闹个没完没了,反正好男不跟女斗,我惹不起她,我只能躲着了。”
舒小小有气无力的爬起来,指着对面唱的正火的戏剧,示意大妞赶紧去看戏。
大妞白了那柳家铺子一眼,不屑道:“那戏班子都看了那么些天了,早腻了,还不如小宝有趣呢,小宝,你快出来,我们去后院,娘这几日胃口不好又嗜睡,你别吵着她了。”
小宝哪能依她:“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叔伯了,你要不去看戏,那我去好了,你好好想想四儿的名字,回头我再听你说。”
本想着要逃的,奈何大妞挡在门口,还跟舒小小叫屈来着:“娘,我让小宝把名字还给我,我给他起了个名儿,保证京城里多数的人天天挂念他呢。”
舒小小倒是来了兴致,好奇的看着大妞,大妞自个儿乐了,紧接着才说:“叫蛋卷儿,娘,你说是不是极好的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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